沼淵己一郎重新被逮捕的消息通過電視新聞報導了出來。
電視畫麵上的他神色平靜,不再像之前那樣大吼大叫,反而感覺釋然,十分輕鬆一般。而麵對警察的盤問也是有條不紊的回答著問題,沒再說關於組織的事。
看到這一切,貝爾摩德安心地按下了遙控器的電源,屏幕驟然變黑。
貝爾摩德對這個沼淵略有所聞。雖然沒曾見過麵,但是知道他曾是組織的得力殺手。就在他馬上可以取得代號的時候,因為不想再無故殺人,接連幾次的任務失敗,才讓那位先生死心,把他當做人體實驗的試驗者歸於研究室的人處置。
按照道理,淪為今天這個下場,沼淵最痛恨的應該就是組織了。可是他不再掙紮,不把組織的事說出來的異樣舉動也十分可疑。
好奇驅使著貝爾摩德打開了組織的內部係統,查看著沼淵剛加入組織時錄入的個人資料,又打開網站,搜索了沼淵己一郎這次被抓捕的詳細過程。
其中某篇報道文章上的大致內容寫了有關一位少年同樣迷失於沼淵所在的樹林,同行的夥伴竭力尋找,險些遇難的事。並且在文章下麵配上了並不清晰的圖片。
但是貝爾摩德一眼就認出了那位失蹤的少年,還有找尋他的一個成年人及四個同歲的小孩。
“這是cool guy小學的同級生……”她清楚地記得那天在公交車事件裏遇到的幾個小鬼的模樣。“難道這件事和格蘭利威有關?”
雖然照片裏並沒拍到格蘭利威的樣子,但是她前些日子打電話過去的時候,格蘭利威還說最近在教幾個孩子踢球。終日形影不離的話,想必這個事件他也有份參與。
不過那位先生明確地給所有人下達了命令。如果遇到沼淵己一郎,無論如何都要讓他下地獄。但是如今沼淵完好無損地回到了警方那裏,格蘭利威便是違抗了組織。
如果被人知道他也在案發現場,組織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這家夥到底在想什麼啊……”貝爾摩德點起煙的同時,忽然想起前些日子icpo的事。“難道,他的真實身份果然還是警察嗎?”
想著,她一手夾著煙杆,踏著慵懶的貓步走到了客廳陽台,深深吸了一口煙霧,又吐了出去。而電腦界麵始終停在網頁的新聞報道。
屏幕下方的任務欄裏,同時運行的程序還有組織內部係統的軟件。
前些日子,白蘭地和麥卡倫把一枚商用病毒芯片安裝在了貝爾摩德的電腦裏,為的就是盜取組織內部係統的用戶名和通行令。他們想通過查找組織成員的方式找出那夜和星野皋月在一起的戴著黑色針織帽的男人。
這個病毒一經軟件被打開,便自動錄製了電腦屏幕的內容。當時貝爾摩德正在輸入用戶名和密碼的過程通過錄製,被傳送到白蘭地的遠程電腦裏。而白蘭地隻需要看著錄製好的內容,照著她打的字母輸入進去就可以了。
等了好幾天的白蘭地終於迎來了這個時候。打開電腦後看到傳送過來的錄製影像高興地合不攏嘴,“這麼多天,終於等到了。”
麥卡倫也饒有興致地湊了過去:“那就快點試試吧,大哥。”
按照影響上輸入的字母和數字,白蘭地依次在鍵盤上按了相應的鍵子,最後鼠標輕點了一下“define”,成功登陸的提示畫麵便在畫麵上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