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的夜,微風輕撫海岸,貝爾摩德站在港口,直麵海風。略帶白色的金發被吹拂在耳後,似乎在等什麼人。
片刻,一輛白色的馬自達從大橋一端往這個方向行駛。轉眼間,就停在了貝爾摩德的身後。
貝爾摩德聞聲轉過頭,慢慢走近那輛馬自達,說道:“怎麼樣,如此結盟的結果,你還滿意嗎?”
貝爾摩德將伏特加死去的消息和琴酒想起梅洛的消息全都告知了安室透,所以安室透才能第一時間將自己的情報告訴皋月。
他慢慢從車裏走下來,甩上了門。笑道:“當然了。不過,你這麼晚找我,難道還有什麼事嗎?”
貝爾摩德哼出一絲冷笑,說道:“我來,隻是私下和你確認一下。你真的不是警方派來的臥底嗎?”
之前,她曾懷疑過行跡可疑的水無憐奈。但是水無憐奈因為與fbi交手時,不慎昏迷,而落入敵方的手裏,也算自證了清白。現如今,伏特加被琴酒懷疑致死,所以她一直想知道那個內鬼究竟是誰。
若不是這兩個人的話,那麼就很可能是與身為fbi的女友,來往密切的波本了。
“喂喂,你真的懷疑我?”安室透故作鎮定迎笑道:“別忘了,知道暗殺土門康輝一係列計劃的,就隻有去執行任務的你們七個人而已。如果行跡敗露,也隻可能是你們中間出了差錯。”
不錯,組織每每執行任務,都不會過分宣揚,讓所有人都知道。更何況這次暗殺的對象是日本即將上任的議員土門康輝了。
“我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你們已經結束了任務。而且我看電視上說,土門康輝已經決定不參加這次選舉了。理由是曾是官員的父親被揭發有婚外情……”頓了頓,安室透繼續說道:“該不會是議員沒有上任,所以組織沒理由繼續計劃暗殺,才把這個怨氣發到我的身上吧?”
如果安室透此刻在演戲的話,那這個演技實在是太好了。難道真的隻是一場誤會,或是fbi自有門路,對組織了如指掌?
想著,貝爾摩德深呼一口氣,閉上了雙眸。她緩緩道:“抱歉,剛才的話,就當我沒問過好了。”
她邁著貓步,跨上自己的摩托車。在戴上頭盔後,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冷道:“對了,gin最近差不多要行動了,所以你還是讓你那個女朋友注意一下比較好。”說完,她輕輕踩下腳蹬,便頭也沒回地離開了這片區域。
隻留下安室透一人在原地直勾勾的看著她的背影。卻不知道,他的背脊早已冒出了些許冷汗。
在安室透準備趕往星野宅邸,想將的事情與皋月鄭重商談的時候。同樣還有一個人正開著車,前往星野皋月的家。
他循著記憶中的路線行駛,臉上寫滿了急迫。
赤井秀一也同樣想起了星野皋月的事。
一年前工廠爆炸的消息傳出來之後,幾乎震驚了整個聯邦調查局。畢竟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性探員與那樣的恐怖組織進行對抗,fbi的許多前輩都覺得有些自責,認為一開始就不應該派遣皋月這樣的小女孩進行潛伏工作。所以赤井秀一想弄清楚,現在一直在他們身邊工作的星野探員,到底和一年前死去的女孩是不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