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知道b0ss郵件地址並試圖接近的少年,他們是沒有理由袖手旁觀的,如果是擔心noc的兒子的話,還是死心的好……”
赤井秀一看著柯南,語重心長地扔下這一句,便向醫院門外走去。
每日,赤井的眼裏見到的都是護士和病人來來往往的畫麵,逐漸變得麻木了。事情發生了太多,又如此複雜,感覺內心好像喘不過氣地沉重。
所以每每到了這個時候,他都會選擇倚在醫院外麵的牆角,好好地抽上一口煙。
白色的煙杆被火焰燒褪成灰色的殘渣,正當赤井秀一呼出第一口煙霧的時候,耳邊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並離他越來越近。
他從未聽過這樣的腳步,感覺十分陌生,便緩緩放低了拿著香煙的胳膊,看著地上逐漸變大的人影。
終於,那人從拐角處現身,正對著,站在赤井秀一的麵前。
雖然那個男人渾身被漆黑的連帽外套包裹著,並且在頭上還戴了一頂鴨舌帽,但是赤井秀一隻憑借那雙湛藍的雙眸,便認出了男人的身份。
“你怎麼會來這裏?”赤井秀一並不吃驚,像問候熟悉的老友一般。
安室透不情願地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們fbi不是一直想知道,藏於杯戶中央醫院的組織眼線,到底是誰嗎?我是專門來告訴你答案的。”
“哦?”赤井秀一來了興趣。
其實通過柯南的推理,他們隻要再仔細的一一辨別,也能知道那個人的身份。隻是這句話從安室透的口中說出來,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依稀記得諸伏景光死的那一刻,安室透的眼裏滿是對他的恨意。
現在竟然會主動找上fbi協助工作。
安室透似乎看出了赤井秀一心裏所想,輕哼了一聲,道:“你別會錯意了。我之所以來告訴你,是因為皋月不方便出麵。她再三叮囑我要協助你們工作,我也是無可奈何。”
安室透想起上次與皋月通話,她所透露的即將會發生的事。
事情重大,就算兩人有著說不清恩怨,在此刻隻能暫時重歸一好,站在統一戰線上。
他道:“你們要找的那個人,叫做楠田陸道。是組織的一名基層人員,這是我從組織的派遣的名單上看到的。組織還派了其他不少成員,去東京的各大醫院做眼線。”
“楠田陸道……”赤井秀一喃喃著,在腦海裏刻下了這個人的名字。
誰都不知道,兩人在牆角秘密商談的時候,楠田陸道正躲在另一邊的牆角處偷聽著。
楠田雖然沒見過赤井秀一,但是在組織的時候,聽說過這顆銀色子彈一年四季一直戴著黑色的針織帽。於是不經意地見到赤井秀一下樓之後,便好奇地跟上看看。
沒想到偷聽這兩個人談話,不僅得知此人正是赤井秀一本尊,並知道組織裏一直藏有臥底,還暴光了自己的名字。
雖然確定了水無憐奈就在這家醫院,可是楠田陸道也無法繼續以假病人的身份待下去了。要是fbi徹查起來,肯定會被他們抓回聯邦調查局總部。
想著,他沒有再繼續聽下去,立刻逃離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