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和gin約定好中午十二點半在機場見麵,可是時間已經過了,他還沒有來。我想,他應該是回實驗室了,現在我要一個人乘機了,你要多加小心。”
“怎麼會這樣……”他緊張地喃喃著。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嗎?”皋月手不停地破解程序,一邊問道。
“皋月,我想我們上當了!”安室透神色慌張,語無倫次道:“也許gin根本沒打算和貝爾摩德一起去美國,他應該是想在通往實驗室大樓的路上埋伏我們。可是他們並不知道我們能夠穿越,所以遲遲未歸,如果察覺到不對勁的話,應該會往回趕了。”
“這該怎麼辦?”皋月手一抖,屏幕上的代碼亂成一團。
宮野誌保想了一會兒,問道:“解這個程序需要多久?”
“大概要十五分鍾吧……”皋月說道。
“那就沒問題了。”誌保心有成竹地,“新實驗室大樓離市區很遠,如果琴酒想在半路攔截我們,就一定會在隻能通一輛車的山腰進行埋伏。而那裏到實驗室的距離要二十分鍾,時間上,我們穩操勝算了。”
這句話無疑像一劑鎮定劑注入皋月的心。
她抿了抿唇,看著電腦屏幕,道:“那好吧,我試試看……”
與此同時,和宮野誌保預料中的一樣,琴酒和一幫小弟果然把車停在山腰進行埋伏。
冬日的中午,太陽要比早晚更加炎熱。那些小弟扯了扯被汗浸濕的衣領,呼扇著,道:“大哥?我們會不會想多了?這大半天的,一個人影和車影都看不到,格蘭利威肯定打算不要那台手提電腦了。”
“是啊,大哥。我看那台電腦裏進行加密的東西,應該是他的私人相冊或者是見不得人的癖好吧,根本一點價值都沒有,不然他怎麼會遲遲都不出現呢。”
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嗎?
琴酒腦海裏突然浮現最後一次見到格蘭利威的時候。
從閃光彈在地上摔開,射出萬丈光芒之後,他就從倉庫裏消失了。琴酒縱然派了人去追,可是依然沒有找到他的蹤跡。一個人怎麼可能平白無故地從空間消失呢?
除非他扔下閃光彈之後根本沒有離開,而是躲進了倉庫裏的某個麻袋裏。
根據人的主觀推斷,當看到呼扇著的窗框,就會認為格蘭利威從窗戶逃走了。而這種主觀感覺,也騙過了琴酒自身。
格蘭利威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逃走,也自然能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去往實驗室大樓。
說不定他們早就抵達了實驗室,隻是琴酒不知道而已。
想到這,琴酒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陰冷而猙獰。
“你們這幫蠢材,那些家夥早就到了!”琴酒不由分說地擰了幾下車鑰匙,然後猛地打個了彎。“我們走!”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那些小弟還是聽話地發動了車子引擎,跟隨他的保時捷離去。
兩邊的人爭分奪秒,所有人的額頭上都滴落了汗珠。
當琴酒的車子停在實驗室的門口時,皋月也剛好把金庫裏麵的機關解除了。
“太好了,完成了!”皋月望著屏幕,開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