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把這個殺手和那些家夥聯係在一起。
“他們是琴酒的人嗎?”
“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他們應該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了……”花塚分析道:“我想,他們應該還不知道aptx-4869能夠讓人變小的秘密。而是自從看到我能夠穿越到任何地點,猜想你無緣無故從地下室失蹤是不是我搞的鬼。加上這些時日你一直沒以宮野誌保的身份出現,所以他們有理由相信你一直被我藏在icpo的總部。”
看到宮野誌保愈加驚恐的雙眼,花塚司臣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手。
“別擔心,隻要有我在,我不會他們傷害你的。”
誌保一把反握住花塚的手,焦急道:“可是,他們這次暗殺你沒有成功,再來該怎麼辦?琴酒要對付的人隻有我,如果我一直在這裏,他們就會不斷派人來的。到時候萬一你出了什麼事……”
聽至此,花塚司臣把食指貼在了誌保的唇邊。安慰道:“沒事的,一切我和你共進退。”
宮野誌保將他的手推開一邊,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花塚司臣先她一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哦對了,剛剛隻顧著包紮傷口了。行動取消這件事我還要通知一下瓦爾茲那個老頭,我先走咯。”
誌保望著花塚離去的背影,突然有一種預感,好像這一去再也見不到他了一樣。
可是她知道花塚司臣的心意已決,憑自己的口舌根本撼動不了他。
到底該怎麼辦呢?
今年的冬天似乎異常的冷。肆虐的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凜冽的寒風一陣陣的吹過,路上的都是縮著脖子,拉緊了衣服領口,急匆匆行走的路人。空氣中到處膨脹著寒冷和幹燥,似乎與銀裝素裹的童話世界世界相違背。
不過還好的是,即使天氣如此寒冷,商場和飯店都沒有早些打烊。各種五顏六色的燈光反射在雪麵將整個天空照的通亮。
走在銀色的柏油馬路上,皋月不禁伸開手臂仰望著天空正在飄落的絨雪。
“好美啊……”
甚至不敢在雪麵上留下自己的足跡,隻有點起腳尖輕踏著。
走在皋月身後,看著她一人在大雪紛飛中露出笑容,一抹笑意也不知不覺爬上了安室透的嘴角。
他喃喃自語道:“是啊,好美呢……”
但是這種美,會不會在今天之後就永遠消失了呢?
想著,安室透突然停下腳步,一直壓抑在心底的悲傷在這一刻爆發了出來,化作兩行熱淚滑落。
不適宜的時候,街邊店麵外的音響偏偏傳來一首符合這冬日的淡淡憂傷之曲。
聽到這首歌,皋月又折返到安室透身邊,問道:“你知道這首歌叫做什麼嗎?”
安室透連忙擦掉眼淚,裝作沒事人一樣,屏息靜聽了片刻,點點頭。“知道哦,這首歌很紅的,是kinki kids的《銀色暗號》吧。”
“那你知道這首歌講的是什麼嗎?”
安室透搖搖頭,“我隻知道這首歌是在講述一個在冬天發生的故事。”
皋月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勉強,強顏歡笑著:“是一首和符合我和你之間的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