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驗？
黎夢雨握緊手中的酒瓶，不敢鬆懈。
“我叫師羽，你或許不認識我，但我們已經見過麵很多次了。”師羽笑了笑，“在飛機上，在廁所裏，亦或者在你獨自外出時的大馬路上。”
黎夢雨立刻想起來：“機場廁所的清潔阿姨也是你？你就是從寵物展時起，先生安排在我身邊的……護衛？”
上下打量了一番麵前的“女人”，黎夢雨覺得自己像是聽了一個鬼故事。
自從去申城開始，黎夢雨就能感覺到一股被人關注的視線。
她曾向皇夜闌告知過這件事，在知道是皇夜闌給她安排的暗衛之後，黎夢雨也就漸漸對這股視線不再那麼敏感。
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暗衛會是這樣的……奇特？
看他的身材不像女人，可聲音的確是女人那樣尖細高亢。
易容術？
察覺到黎夢雨古怪的視線，師羽猜到她在想什麼：“我是男是女不重要，我沒有固定的臉，自然也沒有固定的性別。”
他不停地變換聲音，一句話用三種不同的聲線說完了前中後三段。
“我的確是老大安排在你身邊的護衛，但是我並不認可你。”
“你也應該知道老大他是怎樣一個優秀的人，你認為自己有什麼地方值得他為你付出那麼多？”
師羽自從接到保護黎夢雨的任務開始，就十分消極怠工。
他不認為像黎夢雨這樣一個小姑娘能成為支撐起皇夜闌的另一半。
既沒有傾國傾城的美貌，也沒有令人欽佩的魄力與氣勢。
一個連花瓶都算不上的小丫頭，根本無法讓師羽信服。
“老大看中了你，說明你以後將會成為我們的女主人。”
“可你有什麼資格坐那個位置？哪怕有老大對你的偏愛，你這樣一個小弱雞，隻會成為他的拖累。就像今天這樣。”
麵對師羽的質問，黎夢雨確實無法反駁，若她這一世身子骨稍微再強健一些，也不會落得次次被人綁票的地步。
“不過……”師羽說到這裏，臉上揚起了古怪的笑，“你能認出我不是老大，這倒是令我很驚奇。”
“如果你今天見到我扮演的老大而投懷送抱，我說不定會順水推舟演下去，做一些讓老大足以殺了我的……美事。”
說到這裏，師羽的表情變得曖昧起來：“畢竟，我不像他，能坐懷不亂的。”
黎夢雨抖了個激靈，不敢去想師羽說的“美事”會是的什麼事。
“黎小姐，你通過了我的測驗，我會暫時放下偏見，觀察你到底還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足以擔任起我們女主人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