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靳峰雖堅信世清鬱並不是那樣的女孩,奈何人言可畏,謠傳越傳越多,連朝靳峰也開始動搖了。
世清鬱身邊總會出現不同的男性,有年長的,也有年輕的,已經放浪到毫不在乎外人對她的評價。
朝靳峰會想方設法打發那些糾纏在世清鬱身邊的男人,拉世清鬱走出那片泥沼。
那天在得知世清鬱又和男人開房之後,他一怒之下衝到酒店,卻隻見到了世清鬱一人。
房間裏充斥著濃濃的石楠花味道,世清鬱被朝靳峰撞破卻絲毫不惱,還笑著向他撒嬌。
“二哥,幫我接杯水?”
朝靳峰忍著怒意為她接了一杯溫水,將水杯遞給世清鬱的時候,看見了另一邊床頭櫃上的打火機。
打火機上印著的太陽圖騰是那樣醒目,他一眼就認出了那是誰的所有物。
他曾無數次看見那個打火機的主人當著他的麵點燃香煙,他還笑著訓斥那人,說吸煙有害健康,叫他趁早戒了。
朝靳峰沒想到世清鬱和盛景會是這樣的關係。
他們什麼時候開始的?
作為他們兩人共同的摯友,他卻從來都不知情。
“你和盛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他冷著臉質問世清鬱,語氣像極了家長捉到幹壞事的毛小孩。
世清鬱原本笑意十足的小臉上頓時僵了僵,似是沒想到會被朝靳峰看穿。
她視線捕捉到一旁床頭櫃上的打火機,心下明了。
“有些時日了。”
世清鬱說得淡然,絲毫沒有被撞破的尷尬。
“我記得盛景有女朋友。”
而且三天前還帶著女友和他們一群兄弟去了海邊遊玩。
“嗯,是啊。”世清鬱的表情依舊很輕鬆,“三哥有女朋友也不妨礙他跟我在一起,對吧?”
“阿鬱!”
朝靳峰氣得說話都能聽見磨牙聲,“女孩子要自愛!”
她怎麼能如此自暴自棄,不知自愛?
曾經被他捧在手心裏的明珠,怎麼一下子變成這般黯淡無光的小石子?
世清鬱卻是笑了,嬌媚婉轉地聲音像鶯歌一般俘獲著每一個聽到她話語的人兒。
“二哥也想試試嗎?”
朝靳峰有那麼一瞬被動搖了。
但強烈的道德感遏製了他想法的孳生。
“阿鬱,你怎麼會變成了這樣?”
朝靳峰的眼神裏盡是失望,他怎麼也想不到往日追在他身後喚著二哥的女孩,如今墮落成了這副模樣。
“我怎麼會變成了這樣?”世清鬱垂下頭輕哂,“二哥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