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邊的江蔓凝一雙美目如噴火般瞪著江青婂。
後者不動如鍾似的睡在躺椅上,想著她那句賤人和償命之間到底有何聯係,就見站在門邊的江蔓凝衝了進來,手裏的劍也刺了過來。
這可嚇壞了身後的那些下人,要是江姑娘出了事,他們可就慘了。
於是乎,剛邁出一步的江蔓凝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左腿上掛著個丫鬟,右腿上抱著個嬤嬤,正勸著她。
“這位姑娘,有什麼話就好好的說,斷不可出手傷人啊。”
江蔓凝掙了兩下,沒人將人甩了,愈發的生氣,“你們這群狗東西,趕緊放開本小姐,不認我將你們全都殺了。”
江青婂眉頭動了動,搞不懂這位二小姐突然抽的什麼風,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用一種客氣到生疏的語氣說著:“這位姑娘,你我並不相識,何來償命一說。”
正在跟下人糾纏的江蔓凝聽了這話後斜了她一眼,“你就繼續裝吧,無論如何,今日我是一定要你為我二伯償命的。”
江青婂不動聲色的看著她,“請問姑娘你是?”
“我叫江蔓凝,我父親是天門宗宗主,而你們的城主大人正是我的大伯。”
此話一出,那些抱著江蔓凝的下人們立馬將手撒開了,嚇得跪在了地上,開始求饒起來。
宗門的大小姐是他們不能得罪的,就算是趙無淵在這裏,也要給幾分麵子。
“哼!”江蔓凝冷哼一聲,不再跟這些下人糾纏,繼續瞪著江青婂,“殺人償命,你這妖女殺了我二伯,別以為能逃之夭夭,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除了你這禍害。”
這一口一個妖女再接一個禍害,將江青婂的罪定的死死的,雖並不知道江蔓凝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的,但肯定與那位白公子脫不了幹係。
從她出現的那一刻開始,江青婂就沒有緊張過,隻是這會兒她還是忍不住為對麵的人感到智商捉急,就這麼傻乎乎的被人當槍使了,這還是‘那個人’說的狡猾的二小姐嗎?
“原來是江姑娘。”江青婂笑了笑,別有深意的看著她,“說來巧了,我也姓江,這麼說來,咱倆倒還是本家啊。”
“呸!”江蔓凝唾了一口,“我這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看你還嘴不嘴硬。”
這可真是冤枉了,她這明明是在攀關係來著。
麵對迎麵直來的長劍,江青婂往旁邊躲了躲,險險地閃開了這一擊,隻是還沒等她換一口,一隻錦麵白底的鞋子迎麵而來,她本就重傷未愈,怎能躲開這一腳。
江蔓凝這一腳是用足了力道的,直接將人踹出老遠。
江青婂摔在地上,喉嚨一腥,一口血就嘔了出來,那一腳正好踹在了傷口上,現在她感覺整個胸膛都悶悶的疼。
將嘴邊的血擦掉,江青婂看著江蔓凝,“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殺害你二伯。”
“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
這次江蔓凝舉起來手裏的劍,這時從院子外麵衝進了一個人擋在了江青婂的麵前,“壞女人,不許你欺負我姐姐。”
動作頓住了,江蔓凝打探了落塵兩眼,忽然明了,“還有一個小的原來是你。”
落塵擋在江青婂身前,雖然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知道此刻能救她們的隻有趙老板了。
她知道自己跟姐姐不是這位大小姐的對手,但趙老板去找人幫忙了,無論如何她一定要將時間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