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我的,但我是他的。這種關係沒有什麼平等可言,我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也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
那晚他沒有在我房間裏睡,而是丟下一句話就起身走人,回了自己的房間。他說,你必須無條件服從,除非哪一天你有能力對付我了,那你可以試試。
那一晚我幾乎徹夜不能眠,一閉上眼睛,秦公子和蘇正燁的臉就在眼前交替出現,幾乎讓我崩潰。
秦公子對我的警告是有效的,因為他是我目前最合適的靠山,我不能得罪他。所以在接下來的好幾天時間裏,蘇正燁試圖找過我,我沒有去見他。他在前台留下了一個電話號碼,我認得他的字跡,我把那張小紙條鄭重地收在了包包裏,但是我沒有打過去。
後來他又來了兩次,在前台找我的時候,我都沒有出來。我讓前台的女孩跟他說我很忙,或者我不在,我知道這些也都會在秦公子的掌控之下。
躲著的時間多了,他也就沒有再試圖找我。
就在我以為這件事可以暫時翻過去的時候,他又出現了,而且是猝不及防地直接出現在了我麵前。
當時也是我一時大意了點,本來我已經是模特,不必再像以前那樣做端茶送水的事了。結果因為那天的客人很多,坐台小姐和服務員忙不過來,其中有一個包廂的客人又嫌服務太慢很不高興地在那裏嚷嚷,所以樓下的經理上來給管模特的媽咪說好話,借調了幾個模特暫時下去安撫客人。
我就是其中一個,被安排到七樓的包廂去鎮一鎮場子,順便給他們把酒水送過去。
當時那包廂的客人對我也很客氣,我的任務完成,轉身出來的時候,就在走廊裏碰見了蘇正燁。他應該是跟著豹三爺手下的人過來的,他這種小保鏢沒有資格進包廂裏麵,所以一直都守在外麵。
很難形容我當時的心情,在看見他的那個瞬間仿佛悲喜交集,但我很快轉過身,裝作沒有看見,想要躲開他。
他卻看見了我,叫我的名字,“蘭心!”
我不敢回頭,我的腳步更快,但他追上來,拉住了我的胳膊。
他看著我,眼裏帶著一絲痛色,“蘭心,你躲著我,為什麼?”
我不知道怎樣來同他解釋,我和秦公子之間的約定,還有那五年的合同,我都不知道怎麼同他解釋。
“沒有什麼理由,正燁,我現在……隻是不方便經常見你。”
我實在不願意編出什麼借口,隻好胡亂搪塞,想趕緊離開。蘇正燁不肯放我走,他攔在我麵前,幾乎是衝著我低吼出來的:“蘭心,你老實跟我說,他們都說你傍了秦公子,每天和他出雙入對,是不是真的!”
整個Caesar的人都知道我住在秦公子家裏,而秦公子多半時候也都待在Caesar,我當然大部分時候是跟秦公子一起來一起走的,說出雙入對也不誇張。既然這樣的話已經從他口裏說出來,我還能辯解嗎?
我用力地咬著嘴唇,聲音細如蚊蚋,“對,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我是傍了秦公子。”
蘇正燁眼裏的痛楚更深,用力一拳砸在牆上,“這是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自甘墮落!”
逃出芭比士多的時候我隻想著脫離葉老虎的控製,卻沒有想過我逃出去以後該怎麼生活。我一件踏入了這泥潭,靠賣笑和調情生活,無論我怎樣努力不陷入,在旁人看來,其實都是自甘墮落。
可他有沒有想過,如果不這樣,我該怎麼生存下去?如果沒有葉老虎的追殺,我還能靠自己的雙手在餐館洗洗碗端端盤子。可現在呢,我能靠自己的雙手靠所謂堂堂正正的勞動生存下去嗎?
“我一個無依無靠的小模特,就連在這裏做模特都是靠他提攜。他現在能罩著我,能繼續給我養尊處優的生活,正燁,你……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低著頭從他身旁跑過去,急匆匆的,生怕被他看到我眼底的淚光。
他沒有再拉住我,我想,他已經對我失望透頂了吧。在他眼裏,也許我一直都是那個乖巧愛學習的大小姐葉蘭心,他不能接受有一天我也像芭比士多裏的任何一個歌女舞女一樣,依附在男人身上,靠出賣**和靈魂過活。也許他是愛我的,可他的愛,應該統統都給了過去的那個葉蘭心,那已經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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