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礫現在的確是生活有點難以自理的樣子,雖然沒傷到骨頭,但整隻左手暫時是動都動不了。我在他的指導下幫他換了藥,然後下廚給他煮了早餐。
收拾完畢,才七點多鍾,我拿起手機,給唐一平打電話。
唐一平大概是在電話裏聽出我聲音已經恢複了平靜,這才開口說道:“葉小姐,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如果可以的話,今天還希望葉小姐能跟我一起去辦一些事。畢竟……葉小姐的身份特殊,說話也有分量。”
我聽出他的意思來。秦公子辦事很注重中央集權,他手下的每個人都是隻負責一部分事務,甚至很多事情平時恐怕都是他親自處理的。他沒有私人助理,Caesar和飛娛的秘書都是隻負責自己分管的分內之事,沒法全權代理秦公子辦事。而他們三個真正的副手平時都是以司機的身份示人,以致於在外人麵前,身份也容易遭到質疑。
現在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的情人,他不在的時候,恐怕我是最適合出麵的了。
“好,一平,那麼麻煩你半小時後過來接我。”我果斷地答應他,說了地址,然後掛了電話。
三十分鍾後唐一平準時出現,我已經化好了妝。這一次的妝有點濃,深棕色眼影的煙熏妝和酒紅唇,配黑色呢大衣,踩著長筒皮靴,使我看起來比實際至少要大了五六歲。
這一次我沒有坐副駕駛,而是拉開後座的車門,坐到了駕駛座後麵的那個位置。
唐一平駛向的方向,是飛娛廣場。我向窗外看了一眼,然後正色問唐一平,“一平,你給我句實話,關於秦公子,你心裏到底有幾分把握。”
唐一平略沉吟了片刻,大概是在思忖應該怎麼跟我說。過了片刻才說道:“奕哥身邊的三個司機,都是受過很長時間訓練的,出去都是優秀保鏢,但各有側重。我相當於他的助理,幫著看管秦家的產業,平時他談生意都是帶我。隆哥掌管他手裏的人事和各方勢力協調,以及保鏢等人的訓練和控製。凱哥是特種兵出身,平時很少出麵,專門負責奕哥的私人安保。”
這麼說來,他這一次帶的是廖仁凱,對於秦家的產業和人事上,相對來說是產生影響最小的,也是對他的人身安全幫助最大的。這麼說來,他很可能事先有安排?
我坐在後座上,像貓一樣眯了眯眼睛。若真是如此,秦家一時半會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大問題,而且,這對我來說,應該是一個機會。這一年多以來秦公子一直把我養在家裏,並沒有讓我去接觸他的產業,如果我趁著這個機會得到了認可,是不是就意味著,以後我也可以像唐一平他們一樣,獨當一麵?
車子開到飛娛廣場,唐一平並沒有馬上下車,而是拿出一份資料遞給我,然後說道:“今天要簽一個男藝人,是從韓國那邊轉向內地來發展的。大概的問題之前我和奕哥都已經談過,今天隻需要落實一下具體的價碼,不出什麼大問題就行。”
我接過文件,逐條仔細看下去。
這個男藝人叫章邵宇,是個歌手,已經二十八歲。但是出道以來韓國那邊的經紀公司一直把他當做偶像明星來打造,所以還是以小鮮肉的形象示人的。我知道這個藝人,是韓國某組合的成員,在內地雖然很少有演出,但是也算是小有名氣,他的嗓音很不錯。
但是他同前經紀公司的合同是八年,現在才過了五年,因此還背了官司。我再翻看唐一平給我的合同草案,規定的年限也是八年,但因為飛娛要承擔給他前經濟公司的一千二百萬違約金,所以前三年隻給他支付基本生活費用。後麵五年,是去掉一切廣告和推廣的成本以後再以五五開的比例分成。
我不太了解內地藝人簽約的價碼,看完文件,問唐一平:“五五開是什麼概念?”
“中等價碼。對於完全沒有基礎的新人,最苛刻的公司可能隻給九比一,藝人隻能拿一成甚至更少的報酬。飛娛給新人的價碼一般是兩成到三成。已經有了一定名氣的,可以給到六成到七成。如果藝人自己已經可以獨當一麵,甚至有自己的團隊,無需我們進行大範圍的包裝宣傳,和我們僅僅處於友情合作的關係,我們隻是作為一個中介,最多也可能給到八成九成,看情況而定。這個章邵宇,因為有三年無薪酬工作,合同上的標準還可以讓一讓,最多可以給到百分之六十到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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