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陸錦心,我很難說是什麼樣的心情。她本身很單純,可是她太過於信任陸耀恒。我相信她沒有什麼壞心眼,可我決不敢肯定陸耀恒沒有在背後唆使她做什麼。對我來說,我和她之間的矛盾是注定的,與生俱來,所以事到如今,我若是非要跟她解釋什麼,或者還假惺惺地做好閨蜜,未免太過於矯情了。
陸錦心休息了三天以後就基本上恢複了健康,隻是我很少聽見她噗通噗通上樓下樓的腳步聲了。我在樓梯口看見過她的背影,經過這樣的一件事,她似乎多了好多好多的心事,失去了最初簡單的快樂。
豹三爺總是想把她像個瓷娃娃一樣保護起來,可是,她終究還是要接受自己生命中的風風雨雨,她要長大。我不知道這樣於她而言到底是好還是不好,但我想,這是她躲不掉的成長。
第五天她就已經收拾好了行李,提前動身,前往蘇黎世。我聽說那是一個美麗的城市,我也在心裏默默地祝福她會在異國他鄉找到沒有風雨的生活。那天我有去送她,但我始終都待在周啟文的車子裏,遠遠地看著她和陸家人揮手告別。她離開了,而我還要守在這一片陣地上,也許,還有很多場硬仗要打。
陸錦心走了以後,西樓就成了我的居所。蘇正燁大部分時候會守在西樓外麵,但他不太跟我說話。有時候他不在,我會擔心他,但我同樣也不問他去了哪裏,也許這就是我們的默契。他分明知道的,我來到陸家,生活同樣水深火熱,可他的力量太單薄,所以他隻能遠遠地看著我,不給我添麻煩,我們好像又回到了當初在芭比士多的時候,隻能遙遙相望。
即使我聽了周啟文說的那些往事,可有時候我還是會抱有幻想。也許秦公子對我是有感情的,畢竟他為我做的那些事情都無法抹殺,我也曾真真正正地感受到過他的嗬護。可是我等了一天又一天,他始終都沒有來找過我。秦家,還是Caesar,一切如舊,我的離開好像對他並沒有絲毫的影響。
我的心漸漸地已經絕望。
我的孩子已經四個月了,春天也慢慢地到來,我穿著新置的春衣,已經能在鏡子裏看到自己的身形開始豐腴,變得像一個孕婦。我能感覺到他小小的手腳在肚皮底下伸展,有的時候甚是會感覺到肚皮上有一個小小的隆起。眼看著一個小小的生命慢慢萌芽,生長,心中有一種溫情,也開始蔓延。
我的胃口變得很好,一天幾乎要吃五六餐才能飽腹。
早上小保姆給我送來了一大碗燕窩粥,我吃得很香甜,還添了半碗才滿足。
可過了兩個小時,我就覺得好像哪裏有點不對勁,我肚子有一點隱隱作痛。
我有些驚恐。我感覺得到那種隨時隨地都存在的威脅感,所以在陸家的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很小心,外人送來的東西我一概都不吃,所有的食物全都由小保姆一個人經手。就連出去散步也都是等著周啟文來了才叫他陪我一起出去,要不然就是叫蘇正燁跟著我。
我已經這樣小心了,為什麼還是有這樣那樣的變故發生?
我趕緊打電話叫了薑醫生。在目前看來,周啟文和他的人相對來說是比較安全的。
在等待薑醫生的過程中我感到腹痛在漸漸的加劇,我強撐著身體,自己去倒了一點熱水喝,沒有叫小保姆。然後我打電話給周啟文,告訴他我現在不太好,叫他準備車子,聯係好醫院,隨時可能要送我去醫院。
做完這一切,我已經痛得額頭上密密麻麻的一層汗珠子了。我蜷縮起身子,小心翼翼地在床上躺下,等待救援。
縱然薑醫生來得很快,對我來說也經曆了一個十分漫長的等待。我已經痛得快要說不出話來,兩隻手緊緊地抓著床單,身上已經被汗水濕透。她給我做了一下初步檢查,然後當機立斷:“去醫院。”
周啟文隨後趕到,車子和醫院已經聯係好,直接抱著我上了車子。我在周啟文到來以後終於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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