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各方麵勢力都開始插手的緣故,林礫似乎相當的忙,對於我的邀約,他推到了第二天。
但第二天他還是準時赴約,在進了別墅裏的時候,他笑著打量了一圈,然後笑道:“恭喜葉小姐。”
“也要多謝你,和林醫生狼狽為奸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林礫一本正經地糾正:“用詞不當。什麼狼狽為奸,這叫互利雙贏。”
這一次我純屬是叫林礫過來玩的,我猜他最近過得很累,我不想再聽更複雜的陰謀。林礫也很配合地沒有提,我們隻是一味的閑聊。到了九點多鍾,林礫接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是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好像是叫他晚上一起去玩。
我聽見林礫說道:“我晚一點到,你們先去吧。什麼?請客好說,你們到Echo去,我叫最漂亮的小姐作陪,你們先玩,我晚點過來買單總行吧?好好好,就這麼說定了啊。”
掛掉電話,他還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我連忙說道:“你要是有事的話,就先去吧,我這裏不要緊的,總不好叫別人等太久。”
林礫扯起嘴角笑道:“要趕我走了?”
我搖頭:“橫豎今晚是特意留了時間來約你吃個飯閑坐一會兒的,你要是不怕朋友等得不高興了,狠狠地開幾箱洋酒,我可沒所謂。”
林礫眯起眼睛,眼裏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似笑非笑,“時間還沒到。”
我不明白,“什麼時間?他們不是叫你現在過去嗎?”
林礫並不解釋,而是往沙發裏一靠,“佳人美酒相伴,舍不得就這麼走,就想在你這多賴一會兒。”
我抓起一個抱枕砸過去,林礫一邊笑一邊接在手裏。
他又在我這裏消磨了將近兩個小時,這才懶洋洋地抬起手腕看看表,站起來:“時間差不多了,我走了,你別想我。”
我輕嗤道:“什麼狐朋狗友啊,非得鬧個千呼萬喚始出來,你要是舍不得我,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那裏不適合你去。”林礫的笑容忽然不見了,表情有一點點嚴肅,似乎生怕我要跟著他去,板著臉,很快就走出門去。
我心裏犯起了嘀咕,他這是在鬧哪樣?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從前是混夜店的,也做過坐台小姐,在Caesar的時候什麼場麵沒見過,他一個醫生,能交上什麼樣的朋友,以致於尺度大到我都不適合去?
我猜不透,索性也就不再糾結這事。我回到自己房間,準備翻翻雜誌消磨一下難得的清閑時光。
雜誌還沒翻完一本,手機響了,我以為還是林礫,沒想到打開一看,居然是鍾悅。
這段時間忙,從我生完孩子以後,幾乎都沒怎麼同鍾悅聯係。我有些詫異她這麼晚了打電話過來,但還是很快就接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鍾悅好像有點興奮,張口就問道:“哎,蘭心啊,你跟秦公子兩個怎麼樣了?”
我對她孜孜不倦的八卦態度已經見怪不怪了,漫不經心地答道:“能怎麼樣,人家老婆都要臨盆了,我這不是隻能考慮另攀高枝唄。”
“喲喲喲你可別呀,你穩住啊!我看許家快不行了呢,到時候許家一倒,你趕緊找機會上位,可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我這可是第一時間給你透露這個天大的消息,你趕緊抓住時機跟他約一炮啊,說不定明天,等旁人都知道了,你還排不上號呢!”
我自動忽略她話裏少兒不宜的語句,直接抓重點:“什麼千載難逢的好時機,什麼天大的消息?”
鍾悅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她說得很快:“趙局長唯一的孫子,剛才在Echo慶生的時候,看上一個女孩,想直接在包廂裏辦了她,結果那女孩還是個處,不願意出台,說什麼都不幹。那二世祖直接把那女孩拖到裏間,霸王硬上弓,還招呼幾個哥們都來輪一遍。沒想到,那女孩夠烈性,不知道什麼時候摸了把水果刀,一刀捅中了那二世祖的頸動脈,鬧出人命來了!”
我愣了片刻,問道:“哪個趙局長?”
“還有哪個趙局長,就稅務局的那個趙局長嘛,在省城的官場裏可是叫得響的一號人物,誰不知道他兒子死得早,最寶貝那個獨苗孫子了。這回Echo折騰出這麼大的事,他保準不會放過許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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