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我旁邊躺著,抱著我,更過分的是他的一隻手還相當不老實地伸到了我的睡衣裏頭,貼著肌膚放在了我的腰上!
他也睡眼鬆朧地睜開眼,好像是被我吵醒的,看我反應那麼大,皺了皺眉:“躺下,好好的。”
我掙紮了幾下,他力氣實在大得不像話,我無論怎麼拳打腳踢也沒有辦法掙脫,反而使身上寬鬆的睡衣都差點直接全自動解開。
“還早,別動,再睡會——又不是沒抱過你。”
“你放開我,我已經和別人有婚約,我……”
“隻是婚約,還沒結婚,對不對?就算你是有夫之婦,怎麼,你男人保護不了你,還得我出手,我不能收點報酬?還有,你現在是被我挾持了,葉小姐,請你遵守一點作為人質的本分好嗎?”
“那你遵守一點綁匪的本分好嗎,特麼誰家人質是這麼被挾持的啊,能挾持到床上來?”
“好,很好。”秦公子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懲罰性地在我腰裏的軟肉上捏了兩下,“把人質挾持到床上來,當然是先奸後殺。”
我翻了個白眼,又掙紮不過他,隻好任由他抱著。
他隻是抱著我,倒也沒有其他更過分的舉動。他好像也很累的樣子,很快就闔上眼睛,又睡著了。
我迷迷糊糊的又躺了一會兒,再醒過來的時候,秦公子已經換好了衣裳,坐在床邊看著我,見我醒了,伸手拉了我一把:“起來吃晚餐吧。”
我攏了一把頭發坐起來,他打開衣櫃,想了想,拿出一件顏色很素淨的淺藍色連衣裙給我。
我指了指另外一件,“不是要去酒吧麼,我想穿那件紅色的。”
他把衣櫃關上,捏起我的下巴,仔細地端詳我,指腹從我眉眼間緩緩劃過,最後把一根手指落在我嘴唇上,說道:“生得這麼豔麗,還穿紅,你想顛倒眾生不成?”
我還了他一個白眼:“是你買的衣服。”
“留著穿給我一個人看。”
我說話的時候,嘴唇一動,他原本放在我嘴唇上的食指就觸到了我的牙齒。他不收手,反倒把食指伸進去一點,在我的唇齒間攪了攪,甚至碰到我的舌頭。
我忽然覺得這個動作具有十足的挑逗性,頓時漲紅了臉,拍開他的手。他把淺藍色的連衣裙放到我麵前,“今晚你是去看戲的,低調一點,別喧賓奪主。”
我接過裙子,看他根本就沒有出去的意思,我隻好把衣服拿到浴室裏去換。
換好衣服出來,他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隻小小的蝴蝶結發夾替我別在頭上。
我對著鏡子看一眼,在心裏腹謗:這哪是去酒吧啊,打扮成這樣子,比送我回學校讀書還要清水好麼。
晚飯是在家裏吃的,他帶來的人中應該有廚師,我下樓的時候桌上都已經擺滿了熱騰騰的飯菜,香氣撲鼻,都是我平常愛吃的。作為一個搞不好會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人質,我相當自覺地坐下大快朵頤。
秦公子吃飯的姿態一向都很優雅,好端端的一頓家常便飯硬是被他吃出了法國大餐的感覺。他吃得不多,很快就放下了筷子,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好像在觀賞大胃王表演一樣。我毫不在意他的目光,把好吃的菜在自己碗裏堆得起尖,筷子用得不順手了,直接上爪子。
秦公子啞然失笑,“看你能吃能睡的樣子,我都懷疑豹三爺小氣到每天隻讓你不停地工作,還不給飯吃。”
我一邊喀嚓喀嚓地咬著排骨,一麵含糊不清地說道:“最近一段時間不太安心而已。”
他沒再說什麼,臉上的森冷褪去,在燈光下,竟染上了一圈柔和的光芒,我在毫不矜持地啃著排骨的間隙裏抬頭看到,那一定是我的錯覺。
吃完飯,又休息了一會兒,看著快到九點鍾了,秦公子這才不緊不慢地站起來,幫我拿了一件外套:“走吧。”
依舊是唐一平跟我們一起,我和秦公子走在他後麵,但我出來的時候隱約感覺到院子裏的保鏢好像少了很多。車子也不是秦公子平時用的那輛路虎,而是一輛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黑色大眾。
我四下張望了幾眼,秦公子看見了,隨口解釋道:“他們先過去了,準備一下舞台和道具。”
不就是提前埋伏麼,還說得這麼文雅,什麼準備舞台和道具。我輕嗤一聲,跟他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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