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才她說要去上洗手間的時候,脾氣好像相當暴戾。而在她從洗手間裏出來的時候,雖然有點慌亂,但臉上似乎還帶著一點微笑,這種情緒調整未免有點太迅速了,迅速到總覺得哪裏好像有點不對勁。
我心裏揣著嘀咕,但當時也並沒有說什麼,回到錄音棚以後,錄音師果然隻錄了最後一遍,雖然還不算十分完美,但感覺上勉強滿意了,也就讓我們離開了。
因為對外宣稱的“闌尾炎手術”才過去幾天時間,公司也很配合的,沒給我這個“病人”安排太多工作。因為錄音的事情弄得挺累的了,我就直接到秦公子辦公室去歇著去了。
秦公子不在辦公室,倒是秦揚在裏頭坐著。他平時不在這邊辦公,也極少親自過來,他們見麵的場合一般都是家裏,或者Caesar。我進去看見他,“你怎麼在這?”
他輕描淡寫地說道:“順路。”
這個理由其實好像有單牽強,秦揚從日本回來的這一年多時間裏,盡管時不時的還是要回日本去處理事情,但他的大本營基本上已經等於搬回來了。而這段時間,他也沒少增加門麵數量,全城最好的地段到處都有他的痕跡。要說順路,我覺得他去哪都挺順路的。
所以我感覺這兄弟倆好像又有什麼私密的事情要商量了,而且可能還比較緊急,都等不到晚上回家再說了。
我見秦公子還沒來,正想出去,秦揚在後麵叫住我:“你那個‘闌尾炎’好了沒有啊?”
我就不信秦揚不知道我的真實“病情”。我對他翻了個白眼,“我都‘病’了一個多星期了,你到現在碰上了才這麼不痛不癢地問候一句,不覺得有點太沒誠意麼?”
秦揚咧嘴笑道:“我是沒什麼誠意,誠意都讓別人給占去了,哪兒輪得上我啊。這大病初愈馬上就複工,別累壞了啊。”
他故意把“累壞了”給咬得很重,聽著就覺得語義特別不明。我上下打量了幾眼,覺得要動手的話我肯定是打不過,隻好放棄了衝上去揍他的想法。不過,說起今天的工作,我總覺得許露希的狀態有點不對。要說跟許露希走得近,並且跟她的私生活有些瓜葛的,秦揚應該算一個。
我忍不住小聲問道:“我怎麼覺得許露希今天跟嗑藥了似的,她是不是……”
秦揚嘴角上揚,扯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我怎麼知道。”
我覺得他這個笑容裏麵肯定有內涵。秦公子不是早就胸有成竹麼,難道指的就是這件事?我眯了眯眼睛,走到他麵前,“這麼說來,我的猜測是對的,是不是?”
許露希居然這麼有把握,敢說在短時間內減肥,而且從她的表現來看,確實挺可疑的。在這個圈子裏,賺錢通常都沒那麼困難,以致於頗有一些人在物欲橫流的生活中迷失了方向,無下限地追求刺激的生活方式。我也曾經聽說過有人靠“溜冰”來迅速減肥什麼的,聽說少量的“溜冰”對胃口影響很大,沒有胃口,一連好幾天都不吃不睡,當然就容易暴瘦了。不過,對身體肯定影響是很大的。
如果這件事是真的,我正好可以把這件醜聞給捅出來,然後順利地把她擠出飛娛?
麵對我的逼問,秦揚挑了挑眉毛,“按照她目前的情況,應該是還不深,量不算的大。不過這幾天為了減肥,可能加了點量,所以才會被你看出來的。估計她現在的頻率,也就兩三天一次,而目前使用的檢測試紙,至少能檢出72小時候之內是否有相關成癮性藥物攝入。”
“你早就知道她嗑藥?”
秦揚沒做聲,我覺得他是默認了。
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麼今天錄音的事,很可能也有貓膩。就算我倆的磨合不算好,就那麼一首曲子,我們又不是徹底沒經驗的新人,怎麼就左右都錄不好,折騰了差不多一天呢!這是故意折騰我們,然後逼著她現原形被我發現?
好家夥,合著這兩兄弟是早有打算,然後故意引著我一步一步去發現呢。
我盯著秦揚,“那你今天過來的目的,就是告訴我這個?”
秦揚笑得像隻狐狸,“我什麼都沒說吧,都是你自己猜的,隻能說你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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