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素菲把我叫回去,纏著我,其實也並沒有什麼要緊事。隻不過現在雖然賓客都走得差不多了,但是許家還有一些親戚還在,許扒皮已經再三跟我說過了,請我不要在這個時候拂許家的麵子。
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我當然沒有必要還要擰著來,隻好跟著敷衍。
忙活了大半個上午,到中午的時候,景東堂那邊傳來消息,葉老虎恐怕有所行動,要趁中午我回公司的時候襲擊我。
我今天的日程裏,確實需要在中午的時候回一趟飛娛。
我命令何亞隆那邊立即部署,假如葉老虎動手,那麼就直接殺他個片甲不留。景東堂不是隨便讓葉老虎那樣的人都能欺負得了的,想動景東堂,也得先撒泡尿照照。
但中午並沒有發生什麼,我們撲了個空。
等到下午,景東堂那邊又探聽到了新的消息,說葉老虎派去的人半路忽然打道回府,準備晚飯的時候偷襲Caesar。
這一點我並不擔心,Caesar那邊的保鏢都不是吃素的,而且何亞隆就在那附近,隨時都可以過去。
下午我在飛娛安排了一些事務,準備回去的時候,忽然意識到好像不太對勁。
我立即打電話叫廖仁凱,幫我去查蘭心那丫頭和林礫的行蹤。
那丫頭今天居然沒有回家,跟到了林礫家裏待了一天。而廖仁凱給我報告說,在林家附近似乎有可疑人物出現。
我心裏一緊,但好在還沒到吃晚飯的時間,我立即趕過去,應該還來得及。
但我還沒出門呢,又得到消息,林礫已經帶著她出去了,好像是去吃飯,而且還是往一個挺偏僻的地方。
真是不氣死我還不罷休了。
可她偏生就是我的死穴。
我往口袋裏揣了三把槍,然後直接出了門。
我的東西,不許任何人動。
當我趕到現場的時候,隔著幾十米的距離,我清楚地看見一個人,用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她的後腦勺。
我的女人,連我都不敢用槍指著她,憑什麼被別人這麼指著?姓林的,真是窩囊廢,居然讓他帶回去一天就發生這種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從懷裏摸出槍,直接崩了那人。
我沒有服過兵役,但是我的槍法無懈可擊。景東堂最好的神槍手曾經教過我幾年,五十米之外擊碎玻璃鍾罩裏飛舞的馬蜂之類的訓練,我從十四歲的時候就可以做得很好了。
但我沒有直接一槍爆頭,因為那人離她太近,我擔心會嚇到她,我瞄準的是他的後心窩。
盡管她現在已經被嚇得不輕了,我依然不願意讓這種可怕的記憶再因為我而描上更可怕的一筆。
槍林彈雨,我居然讓她經曆了這種事情,真是不可原諒。
所以,我不會放他們走的。
廖仁凱帶的人也已經到了,在掩護蘭心和林礫離開以後,一個個都已經殺紅眼了,現場的對手幾乎被殺了個片甲不留,愣是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
景東堂,是我父親留下來的秘密產業,每年秦家都撥出很多錢來供養這樣一個機構,一點也不比陸家的九部差。相對來說,景東堂的淘汰機製更為殘酷,一旦被淘汰出局,麵臨著的很可能就是死,而極其優厚的待遇也使得這些人寧死也不肯離開景東堂。所以執行起任務來,個個都是殺神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