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心回來了,其實對於我們的計劃,多多少少是有一定的影響。但是對付杜大成的事,依然被提上了日程。
韓功良那家夥就是個牙膏,擠一下能動一下。所以我和秦揚一起對他施壓,他終於有了新動作,打算以地皮的事情來動杜大成。
可是我沒想到,杜大成那混球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直接把蘭心給挾持了。
他意圖挾持蘭心已經不是第一次,他想動蘭心也不是第一次,我隻是沒想到,在蘭心和秦家、陸家的關係都已經明朗化的情況下,他還能這麼囂張。
其實一傳來蘭心被挾持的消息,我就知道一定是杜大成幹的。許家和葉老虎鬥已經覆滅的情況下,除了杜大成,也沒人還會幹得出這種事了。
杜大成的老窩,永遠也沒有景東堂的人手多。
當然,除了景東堂,陸兆祥也出動了。我親自站在陸兆祥麵前,我說,不知道陸家的女兒嫁到了秦家,就直接算秦家的人了,還是保有陸家一半的血脈。
我的意思其實很明白,如果說陸兆祥不管,那麼我一定要借這件事把我兒子要回來的。既然我老婆不再是陸家的人了,那我老婆生下的兒子,憑什麼留給陸家?
不過,當了多年便宜爹的陸兆祥,這一次破天荒的說,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已經派人出去了。
我不信,但是很快有下屬用對講機跟他聯絡,說發現一枚紐扣。
總算他還有那麼一點良心。
現在找茬並不是主要目的,關鍵是找到蘭心。在杜大成那個混球手裏,安全完全沒法保證。像他這種人,即使我直接答應他一切條件,他也一樣有可能傷害人質。
紐扣發現的位置在一處新樓盤。
幾乎就在同時,我收到景東堂那邊傳來的消息,在某新樓盤小區內發現可疑車輛,監測行蹤正好是從蘭心失蹤的位置過來的。
我和陸兆祥交換了一個眼神,一起走了出來。
這恐怕是我們配合最默契的一次了。
但,怎麼解救人質?
我相信杜大成一定派了人看守她,假如硬闖的話,雖然我的人手夠多,但是萬一他們傷害人質,那是絕對不行的。
陸兆祥悄悄的在車裏查看了一圈地形,然後說道:“杜大成不在這裏,她的人身安全暫時應該無憂。”
虧他這個當爹的到現在還這麼冷靜。
不過他的下一句話我很滿意。他說,姓杜的這幾年是混明白了,也不打聽打聽豹三爺當年的手段,動我陸家的女兒,就得想明白後果。
他拿出對講機,直接交待:對,管他身邊有多少人,想辦法攔住杜大成,套麻袋,揍他丫的半個月下不了床!
很好,這才有個大佬樣!
我真是操心操糊塗了,居然隻想著怎麼救她了,忘記從根源上先把問題延緩。把杜大成給胖揍一頓,讓他動彈不了,蘭心自然暫時也就安全幾分,我們也能有更多的時間想別的辦法了。
不過,當我們謹慎地想辦法派人靠近可能關押著蘭心的房間,才發現,他們已經轉移了。
幸虧陸兆祥出手果斷,把杜大成給揍了!
受到陸兆祥的啟發,我也想出了另一個迂回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