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之後,那個男人卻並沒有馬上離開,在他的示意下,蘇婷搖下車窗,低沉的男聲馬上飄進了她的耳朵裏:

“要不是今天晚上必須趕回去,我真想跟你一起回家。蘇婷,我好想你。”

這個想你,自然,想念的是蘇婷的身體。

人的欲望一旦被開發之後,就很難再控製得住了。

以前的淩瀟然雖然算不得什麼純情少男,可是畢竟單身又身處軍營那種環境,已經一兩年沒有過女人了。

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倒也沒什麼雜念頭。

可自從一再的觸碰了蘇婷,就跟沾染了鴉片一樣,染上了毒癮。一發就不可收拾,總是想著那個柔軟的小身體,在自己身下,發出不可抑製的呻吟。

一開始的時候,也會抗拒,到了最後,卻無可避免的變成了歡愉的享受。

不但是自己得到了滿足,也能讓女人有高潮,這是淩瀟然的生命中史無前例的事情。

想起以前,特別是第一任妻子,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完全隻是一種使命,為了傳宗接代,每次那個女人都是一臉忍耐的表情,害得他也不得不快點結束。

蘇婷卻是不一樣的,她不會特意的壓抑自己的感受,而且那個女人是他的妻子,是他在法律的保護之下可以合法占有的女人。

可以讓自己身心暢快又不損害別人利益的事情,他為什麼不愛呢?

蘇婷就沒想那麼多了,她隻是單純的理解字麵上的意思,心裏的那一點小陰霾一掃而空,還覺得自己太小氣了。

說不定是他以前的妻子也喜歡吃蝦呢,跟那個喜歡吃蝦又不願意讓自己的玉手沾上腥味專門指使男人為她服務的蘇大小姐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抱持著這樣的念頭,蘇婷是開開心心的被淩瀟然的警衛員送回家的,晚上睡覺的時候,嘴角還掛著幸福甜蜜的笑容。

不知道這樣的幸福可不可以持續到天長地久,目前的蘇婷,最大的希望,隻是她的快樂日子可以長一點,再長一點。

周四的晚上,淩瀟然果然回來了,小別勝新婚,兩個人幾乎折騰了一晚上沒有睡。

第二天那個男人起床的時候神清氣爽,穿著整齊的軍裝去部隊,說是上午要去給下麵的連隊士兵訓話。

而蘇婷卻是全身酸疼,怎麼也爬不起來。

“別起來了,你就多睡一下,好好休息吧。”淩瀟然如是說,隱藏在溫柔體貼表象下麵的,是自己叵測的居心。

反正她也不上班,現在家裏沒事做,多睡覺好啊,養足精神,晚上就可以讓他多吃幾次了。

實在是蘇婷的體力太差了,明明每次都是他出力來著,卻在底下哇哇叫個不停,搞得好像他在進行非人道的舉動,每次都沒能吃盡興。

淩瀟然現在可是拿出十二萬分的精神,以在特種部隊訓練時的那種高超能力麵對著與妻子之間的,房事。

當然了,蘇婷並不是這麼乖乖聽話的主啊。

即使是渾身無力手腳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在聽見大門哐啷一聲響,確認淩瀟然真的已經離開之後,還是掙紮著從床上爬了起來。

洗漱完畢,蘇婷翻出了一件高領的毛衣出來穿上,遮住頸部裸露在外麵的那些肌膚上的青青紫紫。

下次要跟淩瀟然抗議了,每次下手不要這麼重,老是啃咬她的脖子,像個吸血鬼一樣,給她脖子種了許多草莓,這讓她如何出門見人呢?

幸好已經漸入深秋了,要不然每次要用東西遮住脖子,人家還以為她有毛病呢。

朝九晚五每天絕不加班,可是蘇婷依然是盡職的完成了她分內的工作,沒辦法,這幾天首長大人在家,她不能露出一點端倪。

最近兩個人相處的還不錯,長久的欺騙勢必會造成夫妻之間感情上的裂痕。

蘇婷決定了,周末在從淩家回來之後,就會對首長大人說出自己依然在上班的事情。

跟他擺事實講道理,相信淩瀟然也會明白的,新時代的女性了,有幾個願意在家裏做黃臉婆?

蘇婷感覺到比較吃驚的是,星期天中午,淩家的餐桌上,出現了一個意外的客人,居然是大姐蘇若漪。

自從那次她被淩瀟然帶離蘇家之後,除了蘇若羌,其餘蘇姓人等,她一概沒跟他們聯係過。

蘇若漪現如今出現在淩家,還拎著所謂的一點“心意”,她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