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勳點頭說：“我先跟曉寧說，她要是幫你，我就把她電話給你。”
秦奮有點懵，問：“你直接跟她說，讓她幫忙不就得了？”
楊勳笑著搖頭說：“我女兒跟別人家女兒不一樣，散養慣了，多數事，都是跟她商量，讓她自己做決定。”
秦奮沒招兒了，隻能叮囑楊勳幫著在他女兒麵前多說點好話。
楊勳說：“沒問題，我就跟她說，你是我幫她準備的第13號候補女婿。”
秦奮皺眉頭說：“能不能換個吉利點的號碼？我不喜歡這個號。”
楊勳問：“你喜歡什麼號？”
秦奮說：“66和88都行，我這人比較俗氣，就喜歡這樣的號。”
楊勳說：“行，我幫你往前調一調吧，就8號吧！不許提意見了。”
當天晚上兩點多，睡夢中的秦奮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
看了一眼表，他覺得無論是誰，在這個時間打電話都是應該被譴責的。
接起電話，沒等他譴責，對方先說話了。
電話裏是一個好聽的女聲，吐字發音有一股奇怪的韻律：“幫忙可以，你出多少勞務費？”
秦奮把手機拿離耳朵，看了眼屏幕，確認不認識這個號碼，重又貼到耳朵上：“你誰啊？”
電話裏的女人說：“你真沒禮貌，你應該說請問你是哪位。”
秦奮說：“給你三秒鍾，不說是誰，掛了啊。”
電話裏的女人嘟囔一聲：“老楊的眼光越來越差了......”
秦奮一下知道這電話是誰打來的了。
他立刻從床上坐起來：“你好，是楊小姐吧！哎呦，不好意思，剛才睡迷糊了，不是不是，我不是怪你電話打得晚......你爸爸楊先生把我的事跟你說了吧？”
電話那頭的楊曉寧說：“說了，你準備給我多少勞務費？”
秦奮突然有種恍惚的感覺。
腦子裏浮現出一個人。
如果不是明確了電話裏這個人的身份，他幾乎就以為是曹清清了。
因為秦奮記得，當初聯係曹清清，也是因為她老爹曹天宇的推薦，也是因為運動館的事，當時她也是身在國外，聽了要求之後也是黑了自己一筆......
秦奮問：“你是說可以幫忙了？”
楊曉寧一點不上套：“不是幫忙，是收費服務。”
秦奮舔了舔嘴唇說：“說說你的收費價格。”
電話那頭的楊曉寧似乎在計算著什麼，過了一會兒說：“50萬吧。”
秦奮立刻以拔高兩度的聲音說：“多少？”
楊曉寧說：“50萬。”
秦奮笑了：“給我個合理的理由。”
楊曉寧說：“我現在人在北海道，辦你的事，我得去大阪，得跟同學分開，獨自去大阪，這裏麵有個風險問題。”
秦奮問：“什麼風險？”
楊曉寧說：“一個美貌女人獨自上路，你覺得沒有風險麼？”
秦奮一聽她說自己是個“美貌女人”，立刻就敗退了，準備換個話題：“還有別的理由麼？”
楊曉寧說：“衣、食、住、行、通信，我得打印你準備的合同吧？你知道日本的消費水平多高嗎？我得追著你說的運動員團隊，求爺爺告奶奶套近乎吧？我得在日本找個專業攝影師陪我一起完成任務吧？我這樣一個美貌女人替你的事拋頭露麵，收點錢過分嗎？要不是看在我爸麵子上，勞務費最少翻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