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奮在書房背題，林凡在客廳看電視。
9點10分的時候，董落又出來了，看著林凡問：“你什麼時候走？”
林凡眨著眼睛說：“我今晚不走了。”
董落說：“你開電視，影響我媽休息。”
林凡說：“哦，不好意思，我小點聲。”
董落看了他一會兒，沒說話，向書房走去。
這時，林凡才看見董落一直背在身後的右手，冷汗立刻就下來了。
董落手裏拿著一把刀，很尖的剔骨刀。
刀麵很亮，反射的光甚至晃了一下林凡的眼睛。
董落推開書房半掩著的門，秦奮抬頭看見了她。
董落說：“你朋友看電視很影響我媽休息，她就前半夜能睡一會兒覺。”
秦奮聽了，站起來說：“我去跟林凡說。”
不用秦奮說，林凡已經在門口穿鞋準備開溜了。
見秦奮過來，林凡一把將他拉到門外，看董落沒跟過來，摟著秦奮肩膀說：“那女的，怎麼拿刀啊？”
秦奮笑嗬嗬地說：“沒有安全感唄。”
林凡趴在秦奮耳邊小聲說：“她不會真像網上說的，精神有問題吧？”
秦奮說：“看著很正常，精神有問題能把樂器玩那麼好？”
林凡說：“反正哥們是勸過你了，你這美女租客我消受不了，沒法替你分擔，你自求多福吧......對了，穩妥起見，一會兒回屋，你把手機默認通話號碼設成120吧，110也行.”
回到書房，想起林凡臨走的話，秦奮拿起手機看了一會，忽然想起跟曲海婷說好今天給她電話約明天見麵時間的。
看看表，已經快9點半了，怕打擾曲海婷休息，就發了條微信探路，沒到一分鍾，電話響了。
電話裏，曲海婷說：“我以為你忘了呢。”
秦奮說：“真不好意思，背題背得昏天暗地的，才想起來。”
曲海婷說：“你再不聯係我，我就該給你微信了，為了明天的事，我臨時串了個班。”
秦奮說：“明天上午10點，你帶你弟弟去俱樂部，我見見他。”
……
在運動館的二層休息區，秦奮和滕達、莫長鬆見到了曲海婷的弟弟，曲亮。
秦奮對曲亮的第一印象還算滿意，幹幹淨淨的，中等身材，有點瘦，但看著還算爽利。
秦奮問了曲亮幾句話，曲亮回答的條理很清晰，口才沒問題。
秦奮能考察的也就這麼兩項，剩下的要讓滕達和莫長鬆來把關。
滕達和莫長鬆都是專業球員，在球隊裏待過的人，沒有不討好隊醫的，跟隊醫混熟了，多少了解一點運動保健方麵的知識，現在用來考核曲亮正好。
河北醫科大學出來的曲亮，還算有真材實料，最起碼滕達和莫長鬆沒考住他。
秦奮說：“我們這裏的具體情況，一會兒你跟滕經理了解一下，你要是願意來，就盡快過來上班，醫療室采購工作你來負責，以後醫療用品的進出要跟滕經理報備。至於待遇，兩個月試用期，每月基礎工資6500，獎金1000。轉正的話，工資8500，獎金1200。”
曲海婷一聽就暈了，轉正之後每月8500，每月比自己高出2000多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