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來人弄開了正房的房門,樊大波他哥微微抬起頭,透過窗戶向外看,借著月光,他看到了三個一身黑色衣服的蒙麵人。
對,蒙麵人。趙恒三人都戴了頭罩。
這明顯不是樊大波那幫狐朋狗友,這是......來尋仇的?
樊大波他哥的心跳突然加快了。
趙恒三人進屋後,確定屋裏隻有樊大波一個人,順手從灶台上拿起一塊抹布。
樊大波睡得很沉,鼾聲此起彼伏。
悄悄走到炕前,趙恒從兜裏掏出電擊器,對準樊大波的脖子。
“啪啪啪!”
樊大波的鼾聲戛然而止。
直接電暈了。
見樊大波暈過去了,於龍捏開樊大波的嘴,把抹布塞進去。
接著三人把樊大波雙腿用繩子捆死,於龍看著趙恒說:“這玩意不會直接電死他吧?早知道帶點乙醚。”
趙恒聽了,點點頭,回頭看喬宇,問他:“你來?還是我來?”
喬宇從腰裏抽出一把錘子,低聲說:“我來。”
趙恒另外找了一條毛巾,纏上膠帶,把樊大波的嘴堵得嚴嚴實實。然後一人按住樊大波的身體,一人按住他的脖子和手,喬宇把樊大波的右手按在炕上,舉起手裏的鐵錘,深吸一口氣後,狠狠砸了下去......
眼看著三個人快步走出院子,聽著隔壁詭異的呻吟聲,樊大波哥哥用獨眼看了看天上躲在雲層後麵的月亮,重新躺下,翻了個身,不一會兒居然打起了呼嚕。
樊大波晚上在家裏被人廢了雙手和一條腿的事很快就在村子裏傳開了。
其實,秦奮說的是廢了雙手,多出來的一條腿,是喬宇殺紅了眼,買二送一,額外附送的。
警察找到樊家三口人問情況時,發現老頭聾,老太太瞎,樊大波哥哥又瞎又瘸,據他自己說,耳朵也不好使。
所以,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三口人都說不知道。
於龍和趙恒當過兵,趙恒幹的還是調查的買賣,十分注意不留證據和線索。一起明顯的入室傷人案,硬是成了懸案。
硬要說線索,也有。
這個受重傷的樊大波最近似乎在爭村長,順藤摸瓜,摸其他競爭對象就可以了。
於是摸到了劉勝勇。
一調查,這個叫劉勝勇的前陣子被人砍傷了,正在醫院住著呢。
從動機上來說,把這兩個案子捏在一起很容易,可是然後呢?
看姓樊的一家,連個出頭的苦主都沒有,來回折騰調查,弄不好還得搭錢,誰扯這個啊?
再說了,民不舉官不究,個別人要是硬揪著案子不放,你啥意思啊?
兩個人為了爭村長,又是砍人,又是廢手,這農村基層政治還能看得下眼了嗎?有沒有政治覺悟?
要是把案子弄大,被媒體記者知道了,可不得了。
算了,有人問,就動一動。沒人問,就當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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