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先救誰啊?”元寶一臉好奇的眨著眼睛。
“我會帶著一包袱零嘴,坐房簷上觀賞!”香林大笑了兩聲,起身整了整衣襟,大踏步的向外走去,一路上山莊的弟子紛紛打著招呼,她還好奇了為什麼這麼多人都認得咱呢,恐怕不認得才奇怪吧。
“小師姐,好事將近了吧。”一位較熟悉的小弟子八卦的湊上前,挑眉一臉壞笑的看著她。
香林一臉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的?”
周圍弟子紛紛側目,議論紛紛。
“哦,聽一個侍女姐姐說的啊。”
“哪個侍女那麼討人厭啊,真是的。”香林摸了摸臉,羞澀的開口,什麼話都敢說,她頓了頓又道:“姐姐我昨天剛來的葵水呢,你們今天就知道了,那侍女比元寶還大嘴巴。”
一群烏鴉飛過,周圍弟子紛紛黑了臉,一臉的囧了個囧,身邊這位更是想哭的滋味,她怎麼就那麼好意思的說出口呢,嚴重懷疑自家少主子的眼神是不是有問題了。
突然,幾個宮內的侍衛騎馬進了山莊,停在了總壇外,弟子們忙上前接過一封信,送入了雲義廳,她步入總壇看了一眼,這麼急難道出事了。
不久,燁冉就與冷源從廳內急匆匆的走出,與黑衣人說了幾句什麼,燁冉轉身拉起她就往卿竹樓走去。
“出什麼事了啊,這麼急。”
“哦,皇帝老兒要歸西了,我們進宮吧。”
“啊,說死就死啊,前些日子不是還好好的嗎!”香林邊說邊感歎生命的脆弱,替他收拾著衣衫,轉身看了他一眼:“你好歹也裝出一副哀傷的模樣吧,又不是讓你去參加婚禮,你樂成這樣,小心讓人亂棍給趕出去。”
“凡人生來不就是為了等死嗎,每人都有自己的壽命,有自己的因緣和因果。”品了口香茗又道:“說來,一個月後真有婚禮參加呢。”邊說邊看著她的反應。
“恐怕你一個月後參加不成了吧,皇上剛死,他兒子可能立即大婚嗎!”香林瞥了他一眼,開口道。
“哦,那你又有機會了。”燁冉放下茶杯,一臉的笑意。
香林衝他翻了個白眼,抬手把包袱扔到了他懷裏,攆著他趕緊走。
他看了一眼,又把包袱給扔了回去,說道:“你也去吧。”話完就出了門。
“啊!我也要去啊!”為什麼好事找不上她。
一群人紛紛上了馬,香林看了看四周,山莊弟子都一襲白衣,真好……不用換喪服了。突然一件衣服兜頭蓋了上來,“把你那身衣服換了,要不可就是你被亂棍趕出來了。”
她抓下頭上的衣服,憤憤的回屋穿到了身上,居然是一身白衫而且還是女裝,拆下了頭上的錦帶,在腦後綰了個發髻,翻了一圈沒找到昭國那家老板娘送的香魂簪,不得已拿出了皓月簪別在了頭上。
燁冉幾人早就換上了墨色玄衣等在門外,她慢悠悠的走了出去,飛身上了馬,隨後嘀咕著:“為什麼你們都是黑衣,就我是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