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隻有我不知道。”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林深見兩人麵色不善,立馬閉嘴。
馬長川突然想到了什麼。
“爸你不是一直想要收了……”
“都是一樣的,你以為我收了和這樣有什麼區別嗎?”
這重擔又落到了林深的身上。
父子兩的悄悄話他是沒有資格聽的。
“告訴周紹輝,想要活命一個人來我這裏。”
李雨柔剛將病情給霍軍敘述了一番,他直接就叫出了名字。
“你,你怎麼知道是他。”
用驚訝已經不能形容李雨柔的心了。
霍軍仿佛什麼都知曉。
早在火妹生日那天,霍軍就已經看出來周紹輝身體有些異樣了。
當時人多雜亂,霍軍也受了輕傷,就算說了周紹輝也不會相信,索性便沒有告訴他。
此時站在辦公室外麵的可是周氏集團的董事長——周宏文。
他一句話就可以決定這個醫院的存亡。
“你隻用告訴周紹輝來火妹的家裏,他知道該怎麼做。”
“那他爸呢?”
“讓他們兩個人一起來。”
霍軍說完就掛了電話。
留下李雨柔一個人呆呆的拿著手機。
這可是給她留下了一個天大的難題。
“啊。”
這一聲慘叫將發呆的李雨柔拉回了現實。
無奈的搖了搖頭,賭一把。
硬著頭皮走向了周宏文。
周紹輝被幾個醫生壓在床上。
他現在臉色發黑,渾身無力,麵色十分猙獰,他隻感覺自己所有的血管都要爆裂開來。
這種疼痛刺激著他的大腦。
他想哪怕讓自己昏過去。
身體就是不讓他如願以償,他的大腦無比的清醒。
生不如死。
周宏文知道了周紹輝在學校出了事情,立馬把他送到了長川醫院。
從臉色上看像是中毒。
他們卻沒有查出任何中毒的跡象。
人越來越危險,他們不敢說自己救不了周紹輝,也不敢說一定能救活。
見他們支支吾吾了半天,周宏文立馬帶著周紹輝來了樂華醫院。
前段時間的事情他也聽說了。
說不定樂華醫院真的能救了他的兒子。
現在周紹輝顯然開不了車,按照霍軍的話,周宏文要親自開車。
“能不能救人?”
“不能救就不要耽誤時間,這樂華醫院不過如此。”
一身昂貴的西服,名貴的手表,嚴肅的臉龐。
“能救。”
“那還不趕緊救人?”
周宏文催促道。
他一刻也不能等,疼在周紹輝身,痛在他心。
他隻有這麼一個兒子,平日裏都是捧在手心的。
樂華醫院是李雨柔的全部,她不允許有人侮辱樂華醫院。
即使他一句話就能決定樂華醫院的生死。
“要想救人,去火妹的家裏,隻能你和他兩個人。”
李雨柔說話十分硬氣。
一聽隻讓周宏文和周紹輝兩個人去,身後的保鏢集體向前跨了一步。
這就是周氏集團保鏢的力量。
不是馬長川那天帶來的保安能夠相提並論的。
“火妹是誰?”
“他知道。”
躺在病床上的周紹輝不知道為何李雨柔讓自己去火妹的家裏。
“好,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若是真的能夠救了我兒子,以後誰敢在你的醫院鬧事,那就是和我周宏文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