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說了,回去後,告訴小勇,上次我們搶jie黑龍會軍火的事情估計已經暴漏了,讓他叮囑下麵的人小心點。”這時候的林凡已然冷靜了下來,用手蹭掉自己嘴角的鮮血,跪在地上態度很堅決的說道:“等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我會盡快趕回去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電話聯係。”
既然林凡說的這麼的堅決,許強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改變林凡的決定,當下說道:“我知道了,老大,我這就回去。”
林凡點了點頭,又叮囑了幾句,無非就是些讓許強路上小心的話,
有時有情,有時無義,但決非反複無償,否則身邊也不會凝聚著一群心甘情願為他賣命的兄弟。他身上有著無與倫比的智慧,同時又帶有不計後果的衝動。人本來就是複雜的,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蛋,好與壞隻是一念之差。人人都可以做好人,有時候,人人也都可以成為壞蛋。
而林凡無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對敵人他冷酷無情,甚至心狠手辣,但對自己的兄弟,自己的親人,自己的師父……他的心永遠是那麼的清澈透明,父母去世後,這個世界上對林凡重要的人並不多,而張錫山是林凡的師父,其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
所以自張錫山說出要將林凡逐出師門的話時,林凡就知道自己真的傷了師父的心了,師父多少次的叮嚀,自己居然全都拋到了腦後,居然經不起男女之事的引you。
想起這些事,林凡又想起了趙穎,心裏真的覺得有些好笑,自己那麼多年的堅持,最後居然在那樣的情況下給了穎兒,可穎兒連電話都不接自己的,這算什麼,算分手?值嗎?
趙穎走的這些天,林凡打了不少的電話,可每次都是關機,到後來,林凡都不打了,因為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打的通……想著和趙穎在一起的過往的種種,林凡不禁抬頭看了一下天空。
下雪了,這大概是川省的第一場雪吧,沒想到讓自己趕上了,看著天上的雪花落到自己的身上,落到農院的地麵上,林凡的眉頭一皺,胸口的上方傳來了一股鑽心的痛,緊接著哇的一口鮮血再次噴到了地麵上,無奈的搖搖頭,林凡擦掉嘴角的血漬,露出了一絲苦笑,自己可真是自作自受。
要是聽師父的話,哪裏會有今天的這些事。
屋子裏麵吳邪和張錫山站在窗前,偷窺著跪在院子中央的林凡,看見林凡又吐血了,吳邪自然是感覺林凡身上的傷肯定不輕,當下有些著急的說道:“師叔,你看師哥又吐血了,外麵好像也下雪了,你看是不是讓師哥進屋裏跪著?”他也不敢老喊張錫山老頭,萬一真的把這老頭惹急了,自己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進屋裏?哼,想的美,就讓他在外麵跪著,吐血也是他自作自受,反正死不了就行,四年沒見,我本以為這小子功夫已經突破到了暗勁,可沒成想他非但沒有突破,居然連jing關都開了。”張錫山冷哼一聲,說道,“我說你才跟這小子相處了半天,就師哥師哥的叫,居然還敢喊我老頭,難不成我還不如那小子對你好?”
雖然話說是這麼說,但仔細的琢磨一下,會發現張錫山這話裏有些醋味,而且如果再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他無論是看向屋裏的吳邪,還是屋外的林凡,眼睛裏都充滿著慈愛……
“師叔,昨天我在林子裏看見師哥的時候,它有反映了,而且還很強烈,”看著窗外的林凡,吳邪很認真的說道。
“什麼它?”這麼多年沒見林凡,張錫山自然也想林凡,所以透過窗外一直在打量著自己這個徒弟,也就沒留意吳邪的話。幾年不見,這小子長得還挺帥,和老夫年輕的時候有一拚,張錫山用左手微微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