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的人也在外麵盯著那車,你們見麵說吧,”維魯斯說道,對這幾個人的能力,他還是比較相信的,再說他們背後還有洪幫大少爺呢,出了什麼事也不用自己承擔。
“維魯斯,你要性取向要是發生變化了,我可以把那幾個年輕的保鏢也交給你,他們還是很強壯的,”東尼和維魯斯倆人拍擊了一下手,這是他們黑人的習慣,如此做就等於是形成了一種默契。
當然,這種所謂的默契隻是在有利可圖的情況下雙方才會遵守,萬一有一方惹出了什麼麻煩,他們誰也不會把這種約定當做一回事的。
“滾蛋吧,我隻會對女人感興趣,”維魯斯和東尼擊掌之後,轉身又進入到了酒吧裏,說道:“等到方大少玩膩了,記得給我再送回來啊,到時候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看的出來,這幾個人是經常合謀幹這種事情了,每年拉斯維加斯總會隔一段時間就會失蹤幾個來自世界各地的漂亮女孩,在數以百千的遊客麵前,這個數字實在是不起眼。
“看什麼看?小心我挖掉你的眼睛……”進入到酒吧之後,維魯斯衝著林凡瞪起了眼睛,林凡對他有印象,可他卻不知道昨天他調戲兔女郎的時候,林凡就在身邊。
被維魯斯這一瞪,林凡故意假裝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這倒讓維魯斯哈哈大笑了起來,壓根忽視了自己頭上的一把刀正緩緩的朝他砍了過來……
“媽的,死有餘辜的東西!”看著擠到人群裏的維魯斯,林凡的眼神中帶著殺機,看似漫不經心的跟在了維魯斯的身後。
“騷娘們,快點脫啊啊,你要是幹的好,我會讓你去接待M國總/統,速度點,”擠到脫衣舞台前的維魯斯有點癲狂,大聲衝著上麵的脫衣舞娘尖叫著,他的話也引來了一陣哄笑聲,整個酒吧的氣氛愈發變得曖昧糜緋了。
“哦,上帝啊,好大啊,我的心髒病都快發作了,”當脫衣舞娘將上半身的衣服脫光之後,維魯斯再次的尖叫了起來,這次的叫聲變得更加的古怪,還做出一副踹不過氣來的樣子,用手緊緊的按住了自己的心髒,仿佛他心髒病真的犯了。
“哼,那你就去死吧!”
擠在維魯斯身後的林凡微微的低下了頭,身體不經意間往前衝了過去,借著上半身的遮掩,林凡的右手瞬間聚力,無聲無息的重擊在了維魯斯的後心處。
“婊/子,把下麵的也脫下來,快點,快點啊!”手上揮舞著幾張十元的美元的維魯斯,身子忽然間的打了個機靈,眼神也呆滯了,聲音就那麼戛然而止,憑空消失了。
在維魯斯麵前,就是高約一米四左右的舞台,而維魯斯的身後,就是洶湧澎湃的人群,所以在維魯斯的身體猛然顫抖之後,他的身子依舊還是站立的,看不出有什麼奇怪之處。
而出手之後的林凡,腳下借著暗勁,身子就像幽靈一般悄無聲息的往後一退,隱入到了正在瘋狂搖滾的人群之中,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注,
“哦,上帝,這裏怎麼有個人摔倒了啊,”有人突然發現維魯斯的腦袋聳拉在了舞台上足足有五六分鍾,這才發現了不對勁,而且發現不對勁的還是脫衣舞娘,她原本還以為這又是個鍥而不舍想從下到上全方位觀察的流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