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活草?”付仁浩突然間說道,而這無疑也讓老人的目光再次放到了付仁浩的身上,眼中帶著讚賞和一絲驚訝,顯然沒想到付仁浩竟然說出了鹿活草的名字。
看到老人的目光,付仁浩就知道自己應該是說對了,不過隨即他就露出了苦笑,其實早在M國趙穎手術完成以後,他就已經托人去找這味草藥了,放出的話是不怕出錢,就怕沒藥,可是過去這麼長時間,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行醫的這些年裏,付仁浩收集了不少的古書,這次因為趙穎的病,他把所有的醫術都翻遍了,而這些醫術之中大多都是中醫,因為西醫的曆史太短了,而且關於治療心脈的方法,西醫大多都是通過手術,可是以趙穎現如今的身體,根本不可能承受的住手術的過程,唯一的方法就是依靠中藥去不斷的調養身子,所以付仁浩花了大把大把的時間,不斷的翻看著古書,而在中醫之中,在所有疑難雜症裏幾乎都提到了鹿活草,尤其是在人心髒受損的情況下,更是再三強調了鹿活草的奇效。
古人雲:殺鹿取五髒,以草填之,鹿竟活!雖然這麼說有些誇大其詞,但是也從側麵強調了這藥的珍貴!至少從付仁浩放出話到現在,他都沒有得到一丁點關於鹿活草的下落。
“不錯,鹿活草的確是一味主藥,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它的下落?”陌生老人看了一眼付仁浩,隨即說道:“這藥的珍貴想必你也知道,不是金錢就能夠衡量的。”
付仁浩點了點頭,顯然是認同了老人的話,看見林凡眼中的詢問,付仁浩有些自責的搖了搖頭,因為在全世界托人找了這麼長時間,他連鹿活草的影子都沒能看到。
深深吸了口氣,林凡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如果連他都不冷靜,就更救不了趙穎了。
“老人家,您剛才的意思是說鹿活草隻是一味主藥,那不知道還有什麼?”作為醫生,付仁浩自然會對陌生老人的話格外的留意,而且從剛才老人說的話中,他就推斷出來,除了鹿活草之外,應該還需要別的藥材作為主藥。
其實,就算不問,付仁浩也隱約猜到了另外的主藥其價值絲毫不會次於鹿活草,能作為主藥的藥材,都是必不可少,鹿活草都找不到,付仁浩覺得另外一味主藥恐怕也極其的罕見!
“藍蛇膽,我想你也應該聽過!”陌生老人和張錫山對視了一眼,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這兩位藥材缺一不可!其實,縱然兩味藥都能找到,也不是百分百能救活心脈受損之人,可想差一味藥意味著什麼就不用我多說了。”
聽到藍蛇膽,付仁浩頓時就倒吸了一口冷氣,藍蛇是生長在極寒之地的一種毒蛇,通體幽藍,雙瞳金黃,身有劇毒,而這蛇膽是治病的良藥,在古書之中,關於藍蛇膽的記載就更少了,付仁浩也僅僅隻是偶然間看到過。
不過對這個突然間出現的老人,付仁浩卻有一種莫名的信任,趙穎的病情他是知道的,可是說像趙穎這種當初傷了心髒還在手術之中存活下來的,世界上僅此一例,如今心脈受損,要是醫院的醫生之中有人能救活趙穎,他也不相信,就算是自己,付仁浩都知道,他並沒有把握根治趙穎,隻能盡最大的努力讓趙穎活下去。
“小子,你先出去等著吧,有什麼想問的一會再問!”突然間,陌生老人看了一眼付仁浩,莫名其妙的說道。
而付仁浩也微微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自己會被攆走,見林凡也點頭了,付仁浩很有禮貌的應了一句,轉身就離開了屋子,雖然他也很好奇接下來屋裏會談些什麼,但是好奇心容易害死人,他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是自己能夠接觸到的。
“鹿活草,和藍蛇膽,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這兩味藥都不知道,你竟然還想拿這兩味藥當主藥,你怎麼不說長生不老藥呢,”等到付仁浩離開後,張錫山皺了一下眉頭,明顯有些不悅的說道。
見自己師父如此和這位陌生老人說話,林凡就知道二人之間的關係肯定非同一般,林凡印象中自己師父就跟師伯孫賦這麼對話過,至於其他任何人張錫山都是淡然冷漠的,眼下看上去自己師父因為趙穎的事情有些急眼,林凡的心裏自然感動不已。
“師父,這位前輩是……”林凡抓住了一個機會,終於有機會問了,其實剛剛付仁浩離開之前,張錫山也給林凡使過眼色的,明顯是有極其重要的事情要和林凡說,隻不過林凡還沒來及開口,這位陌生老人就提前說話攆走了付仁浩。
“我姓吳,是你師父的至交!”老人上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林凡一眼,隨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