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隨手拍死一隻蚊子。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隻蚊子了,這才五月份,該死的蚊子就跑出來搞事情,這裏又不會南方,出來那麼早幹嘛。
聞浩戲中抱怨著,不過卻沒有離開這裏。
他現在蹲在一個樹下,借著黑暗的掩護,在本本上記錄下很是魔『性』的繪圖,反正換一個人來是什麼也看不懂。
他現在畫了,但還要靠強大的記憶力記一下一些重要的東西,等回去之後,借助著這份扭曲的圖,還要重新畫一份詳細的,清楚的。
這隻是他對日軍兵營一角的描繪,整個日軍的兵營,還有兵力部署他都需要慢慢的去繪畫。
他希望這次這些鬼子駐軍駐久一些,免得像以前畫到一半,鬼子就撤走了或者換防了,害的他又要重新畫,超煩人。
這已經是他對對這日軍的軍營最後一點繪畫了,隻要畫完這一點就沒有了。
接下來就需要對一些兵力部署做詳細的標記,最後在對照一次,確認沒有任何問題了,這份情報就算是完成了,他隻需要想辦法交到別的地下同誌手裏讓他們送出去就可以了,他現在可是個偽軍的身份,而且還是個不的頭頭,這個位置可是他拿一個村子的遊擊隊消息換來的。
既然他成功的上了這個位置,那就明那個村子的遊擊隊被鬼子給掃『蕩』了,每每想起他心裏就在滴血,他就更不敢忘記自己的身份。
將最後一點畫完,聞浩就悄悄的從黑暗中撤退,回去繼續對這張布防圖潤筆。
“喲,這不是李桑嘛,怎麼現在還在外麵?”然而,回去的半路上,遇見了一個喝高聊日軍少尉以及和他一起的幾個軍曹,互相攙扶著,明他們都喝了不少。
聞浩看到眼前的幾個日軍,心中微微一慌,但很快就鎮定下來了,他現在姓李,叫李越,所以日軍喊他李桑,“喲,是林太君啊,各位太君,晚上好。”
聞浩連忙彎腰敬禮,點頭哈腰的。
“你還沒回答你怎麼還在這外麵呢,都黑了,還在外麵,莫非是想什麼壞事?”被叫林的少尉盯著聞浩,虎眼一瞪,口齒不清的道,張嘴就是濃烈的酒精氣味,看來馬『尿』是喝了不少。
“我這不是為皇軍的大業絞盡腦汁,導致睡不著,隨意晚上出來找點吃的。”聞浩盡量放慢語氣速度,一個字一個字的道,就是怕眼前這個少尉沒有聽懂,要是聽錯了,給誤會了就不好了,跟何況他現在喝了些酒,指不定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沒想到李桑真是忠心耿耿啊,帝國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林少尉很滿意的點頭道,隨後又問,“那你想到什麼東西了?”
“這個……還沒迎…”聞浩『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聞言,林少尉頓時不爽了,罵道,“八嘎,你這個支那馬陸,支那豬就是支那豬,腦子裏裝的都是屎,要你有什麼用?”
“嗨嗨嗨~”這話聞浩聽著雖然很不爽,但畢竟寄人籬下,還要是要做做樣子應付著。
身為一個地下情報者,接受能力要強,不可以因為任何一點點失誤而暴『露』自己,自己現在既然是個偽軍,日軍的狗腿子,那就要做好這個狗腿子的本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