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去幹嘛?
荒野上,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家夥漫無目的的走著,一臉呆滯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傻了一樣。
他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隱約還能分清是日軍的軍裝。
隻是上麵沾滿了泥水,完全看不出來,領章也被擋住了,無法分辨他的身份,隻能看出來,他是個日軍,應該吧……
離開了戰場,走了一,又累又餓的他,一頭栽倒在地,倒頭就睡。
在他睡著之前,似乎看見了有人靠近,是誰呢?算了,不管了,睡覺了。
隱約中,他感覺似乎有人在搬動著自己。
……
二月,來自延安的一份電報,發向全國,號召大家來參加討汪運動。
鬧得挺熱鬧的,不但號召了,而且還統領了,這還得了?
落在光頭眼中,這簡直就是大逆不道,想要造反的節奏啊。
這種事情不應該是他們來號召並統領嗎?
於是光頭的眼神越發不和善,又經曆了去年年末的反赤事件,雖然暫時平複下來,但是心裏某些不好的想法更加逾烈。
其結果就是,在對待這件事情上,既沒有讚同,也沒有反對,就這樣一副冷眼旁觀的樣子。
知道他的人都明白,自家的委座怒了。
隻是礙於合作協議,所以暫時沒有動作,畢竟前兩個月剛搞了些動作,已經在外麵有不好的聲音了,現在要是再亂搞的話,會敗壞名聲的,他可是個愛惜羽毛的人。
雖然愛惜羽毛,但也是個喜歡下黑手的,隻不過總是會有人給他背鍋罷了。
光頭在家中窩火的時候,常佑已經到了胡一刀的駐地了,一個不起眼的村子,表麵上看去平淡無奇,但誰也想不到這裏會是一個團的駐地。
趕了十多的路,終於回來了!
胡一刀大鬆了口氣,半路上一直都心驚肉跳的,生怕日軍會給他來個偷襲。
好在除了一開始的追擊和飛機外,隻是偶爾遇見股日軍,被他們打跑或者消滅,除此之外就沒有遇見任何阻礙,順利抵達。
原王莊的村民,暫時安置在一些村民的家中,房子什麼的慢慢建。
而王莊的遊擊隊,則騰出一些房子給他們住,互相擠一擠,正好還冷的很,尤其是這一二月的,是最冷的時候,大家互相擠擠暖。
“啊~終於可以歇息啦,可累死我啦。”常佑看見早就給他準備好的炕,毫不猶豫的撲了上去。
和他住在一起的丁俊旺文言,嗤笑一聲:“你累個啥?一路上都是被人抬著走,自己又不用動一步。”
“我是心累啊,想我王莊,被我發展成那樣,結果被鬼子全部給端了,心痛啊。”常佑捂著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對於常佑這搞怪的樣子,丁俊旺無語搖頭,低頭整理自己的東西。
“哎,你我們會被全部撤銷嗎?”忽然,常佑扭頭問他。
“這我哪知道,上麵有上麵的安排。”丁俊旺聳了聳肩,做出一副隨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