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了是什麼意思?”
“辦了就是辦了唄?”蔣福順完幹笑兩聲。
“你特麼給我人話!”
“就是給她強……上……了。”
會見室裏的其他人全都豎起了耳朵,蔣福順這很明顯是強奸的意思。而強奸這種犯罪行為的量刑雖不及故意殺人,但也是八類重大刑事犯罪之一。
如果蔣福順所言屬實,監獄一方不但可以聯合屬地公安機關共同破獲一起重大曆年刑事隱案,蔣福順本人也可以因舉報有功而減少一定的服刑期限。
隻是他們都不知道,李東已於昨日死於非命。
徐禎國的眉毛越擰越緊,他問道:“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很長時間了,有十多年了吧,我記得大概是在東子結婚前的兩三個月告訴我的。”
徐禎國心想,也就是在其被李東強奸之時她一定是滿了,在法律層麵已經不算是。
不過徐禎國心中還是不托底,蔣福順諸如這種“辦了”“強上”的詞彙有些含含糊糊,這與他自己所理解的,會不會存在一定的偏差呢?
窗戶紙還是得有人捅破才校
“是……是強奸麼?”徐禎國將語氣再次壓低,所用的詞彙也不像蔣福順那樣含糊其辭。
蔣福順慌慌張張地點頭回答道:“對對對,就是強奸!這事也是我偶然得知的!我真的沒有參與,警察同誌!”
“到底是怎麼回事?快!”
“好好好!我爹我娘在我時候就一直在外地打工,沒什麼時間管我,所以東子沒事的時候呢,就會到我家裏喝點酒。其中有一次是他來找我喝酒,當時隻有我們兩個人,後來他借著酒勁就跟我吹噓把曲亞楠給上了。”
“李東他是怎麼的,為什麼要跟你這件事?”
蔣福順歪著腦袋答道:“東子這輩子也沒幾個朋友,我呢不幸算其中之一。我記得那個時候我倆二十出頭都是光棍,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所以沒事就愛討論討論村裏麵那些漂亮姑娘和媳婦。雖然的話都比較下流,不過我也是有賊心沒賊膽,隻敢過過嘴癮。我記得那次東子在我家喝多了,跟我他二十多前的中午,曾跑到六組村子裏偷東西。東子知道六組有個叫曲亞楠的姑娘挺漂亮的,就翻進了她家的後院觀察了一會兒,發現隻有曲亞楠一個人在家睡覺,而她的父母並不在家。於是東子就打開了曲亞楠家的房門……”
“好了,後麵的事情就不要講了。”徐禎國製止道,“李東為什麼要在事發二十多後才告訴你這件事?”
“東子他也害怕唄!再不懂法,強奸他還能不懂嘛!”
蔣福順著翹起了二郎腿:“李東告訴我,這二十多他哪都沒敢去,就老老實實地待在我們五組的地界裏。他把跑路要用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沒事就在村口坐著,一旦看到有警察來抓他了,他拔腿就能逃到後山去。可過了二十多,他看還沒有動靜,於是就找我喝點酒想壯壯膽。”
“事發後曲亞楠他們家報警了沒有?”徐禎國揉著眼睛問道。
“我隻能曲文忠和隋淑芬這倆老家夥的腦回路有些不正常!我是不信曲亞楠會不告訴她們!一個姑娘,除了她爹她娘,她還敢跟誰這事?”蔣福順譏笑道,“可是啊,這事就像沒發生過一樣,所有人都不知道曲亞楠被東子強奸了。要不是後來李東知道曲亞楠懷孕了,這事興許也就會不了了之!”
“李東怎麼知道曲亞楠懷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