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說著瞪了劉美鳳一眼,重新將青菜撿了起來,沒好氣地下逐客令道,“沒其他什麼事兒你就出去吧,我還忙著給小姐做晚餐呢。”
“出去就出去嘛,你好好講給我就好了,幹嘛這副樣子呢?”
劉美鳳在阿姨這裏吃癟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也沒敢繼續作妖,隻是嘴上不滿的嘟囔了一句,“你以為我喜歡在這裏吸油煙呀!”
劉美鳳說完便灰溜溜的溜走了,生怕晚了會阿姨懟回來。
這幾年在時家,伺候老的又伺候小的,現在就連一個打雜做飯的下人都騎到她頭上了。
劉美鳳真是恨得心癢癢。
胡思亂想著回到了客廳,劉美鳳的目光落在時珊珊的身上,心裏總算是有些些許寄托。
“隻要珊珊嫁入陸家,我就發達了!”劉美鳳在心裏暗暗的想著,再次看向時珊珊的眼光就像是看到了一棵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搖錢樹。
劉美鳳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時珊珊身旁,伸手輕輕的拍了一下時珊珊的肩膀,試探著問道,“怎麼了珊珊,有什麼不開心的告訴媽媽,媽媽給你出氣,你懷著孕可千萬不能哭啊,這樣太傷身子了。”
“媽媽!”時珊珊見到劉美鳳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撲到了劉美鳳的懷裏嚎啕大哭了起來。
隻是一聲媽媽喊得劉美鳳肝腸寸斷,接下來任憑劉美鳳問什麼時珊珊就隻是哭,不肯再說一個字。
“珊珊呀,寶貝兒呀!”劉美鳳輕輕的拍著時珊珊的後背,柔聲細語的安慰道,“媽媽的心肝呀,你有什麼委屈都告訴媽媽呀,瞧你,哭的媽媽心都碎了呀!”
時珊珊是個察言觀色的,一直等到劉美鳳心疼的撲簌簌的也開始掉眼淚了才抽噎著從嗓子裏擠出了幾個字,“媽媽,時綿她瞧不得女兒過得好,她……”
時珊珊話說了一半,再次撲倒在了沙發上,將臉埋在沙發的靠墊上,聳著肩膀抽抽搭搭起來。
劉美鳳本來今天一上午就吃了時綿兩次的虧。
不僅在時氏集團的所有高層麵前丟了她們母女的麵子,還眼睜睜的和記者在一起看著陸澤被陸薄深的手下帶走,而且陸澤還和時綿身邊的那個妖精女秘書一起上車離開了。
劉美鳳看在眼裏對時綿恨在心裏,尤其是此刻再從時珊珊的嘴裏聽到時綿兩個字,劉美鳳整個人都快氣炸了。
“時綿?”劉美鳳從沙發上跳起,,怒氣衝衝的咆哮道,“這個小賤人,怎麼哪裏都有她的事兒?”
時珊珊對劉美鳳的反應很滿意,當然,更不忘繼續添鹽加醋道,“今日我身體不適還在醫院呢,時綿好好的不知道為什麼提前回來了,還迫不及待的打電話給阿姨催我回來。”
“回到家就給我擺臉色,還說我和您一樣不知廉恥,不知天高地厚,即使懷了陸澤的孩子也不可能嫁到陸家去。”
時珊珊說完抬起頭眼淚汪汪的看著劉美鳳,恨不得劉美鳳當場就去把時綿教訓一頓才解氣。
“這個賤人……”劉美鳳聽完咬牙切齒的往樓上看了一眼,也不分青紅皂白拔腿就往樓上走去,邊走邊叫囂道,“時綿,你這個小賤人你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