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陸薄深更是痛哭流涕,“陸總,陸總,您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您饒我一條性命,我把公司整個讓給你好不好?我把整個公司都賣給您,您就饒我一條性命吧!”
陸薄深聽見他這話一來嫌棄的說道,“我要你這公司有什麼用,不過既然你也承認自己動了我家夫人,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向來護短,無論是公司上的事情還是這家庭上的事情向來都是不願與人分享的。”
“而且時綿可是我心愛之人,如今你碰了我的心上人,就應該想到會有什麼樣的結局。”
陳斌聽到她這話,臉上更是閃一片煞白。
他知道陸薄深向來都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當初在商場上殺伐決斷,自己雖然沒經曆過,那也是能夠聽到的。
那樣的手腕,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了的。
就是因為如此,所以他如此大膽的行徑,也並沒有考慮過陸氏集團,今日算是栽了跟頭。
“我記得我們這件事情是絕對保密的,關於這塊地也並非是這市場上最熱門的地。”
“相對來說,還是較為便宜的,我不知道你是聽誰說的,竟然有了這塊地的資源,這還真是令我費解的很呢?”
時綿衝著麵前的人說道,手中的酒瓶不斷的晃著。
陳斌剛剛回完陸薄深的話,又聽到時綿說的話,趕忙又是匍匐在地上,轉了個身衝著時綿。
看著時綿手中那一上一下跳動著的酒瓶,心裏跟著一陣一陣的亂跳。
“我全說我全說,那一日我剛參加完一場拍賣會,正是百無聊賴之際,想著出去喝杯酒,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女人出現了,把我攔了下來,當時我十分不爽,不想搭理她,可是誰知道那人竟說她是時家的小姐。”
“當時我還以為是你,看著眉眼也像,以為因為這麼多年過去了,可能是長的有些變化了,可是竟然沒有以前長的好看。”
時綿聽到這話臉色冷了幾分,一旁的陸薄深也跟著稍微蹙了蹙眉頭。
陳斌瞬間立馬明白自己好像說錯了話,趕忙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伸出自己的手拍著,“瞧我這張爛嘴,胡說些什麼!”
“不,我是說,我是說,沒有沒有陸夫人長得這般高貴,所以沒有相信她。”
“可是她說的時氏集團我也著實感興趣,畢竟如今我這公司也不算很小了,想著可以能和時氏做幾單生意。”
“看著她上下穿著也並非是一個普通人,再怎麼樣也總是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正好我能拍賣,並沒有得到好的彩頭,就把她帶上了車,誰知道這個女人就說她是你的繼妹。”
“在我的印象裏,卻沒有見過這個人,或許是見過的,但是沒什麼印象,自然而然也就沒有過多的去想,誰知她卻說,她卻說……”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剩下的話卻不敢往外說了,他抬頭瞥了眼一旁的時綿,又看了看麵前坐著的陸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