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樁心事解決了,劉宏心情大好,又多吃了點,不經意的說起道:“說起來最近大臣叫朕立太子,蹇常侍覺得朕的兩個皇兒誰做太子比較好?”
當然是劉協了!
然而蹇碩卻沒有說出來,很明智的道:“這是陛下家事。”
然後他試探道:“敢問陛下,對兩位殿下的觀感都是如何?”
劉宏想了想,道:“朕子嗣不昌,就辯兒和協兒兩個。其餘大多夭折。初得辯兒時,朕真的是又歡喜又擔憂,害怕他夭折,寄養在道士家中,長大後才接入宮中。”
“而協兒則是意外之喜,倒是在宮中母後多有照顧長大至今。”
“朕也時常考校兩人,辯兒嘛,雖小有聰穎,卻鎮定不足,且有些...怎麼說來著?說不好聽點叫嬌生慣養吧!不過好在平時讀書還甚是用心,得大儒歡心,朕也稍顯欣慰。”
“而協兒,年紀雖小,卻有大局有謀略,且有‘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之姿。就是讀書的時候有些離經叛道,常將一群大儒氣壞。”
“說起來,朕的內心中更是喜歡協兒一點。”
看這意思,劉協還真的有很大概率做皇帝。
還好我投靠了他,不然到時候清算的話......
這讓蹇碩忍不住的慶幸。還好咱家有眼裏勁,先行投靠了劉協殿下。
而此時的皇帝劉宏又道:“按照朕本身的意願來說,是想立協兒為太子的,不過朝臣肯定會以立應該立嫡長子來勸誡朕。”
說到這裏,劉宏皺了皺眉頭,繼而又陷入了猶豫:“不過說起來,廢長立幼是取禍之道,也不是沒有道理,蹇常侍,你說朕要不就幹脆立辯兒為太子如何?”
蹇碩想說什麼,忽然想起劉協的一些教誨。
雖然有出入,但是核心不能變。
然後蹇碩陷入了沉默。
劉宏奇怪了:“蹇常侍?“
蹇碩好像走神給叫醒一樣,看向劉宏:“啊?陛下在叫我?”
也是兩人關係好,劉宏隻是感覺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也沒有責怪,隻是道:“蹇常侍在幹什麼呢,那麼入神?”
蹇碩告罪道:“陛下恕罪,我隻是剛剛想到一件事情,走神了。”
也不等劉宏發問,蹇碩道:“我隻是在想,劉辯殿下當初寄養的是道士家裏,那麼這個道士是什麼道呢?五鬥米道,或者是...太平道?”
劉宏心中一凜。
然後拍拍蹇碩道:“蹇愛卿真乃朕的肱股之臣。朕明白了!”
蹇碩心中一定,劉協殿下,等你做了皇帝,一定不要忘了我...哦,不對,不要忘了奴才啊!
……
徐子羽相信,考成法一出來,君臣矛盾肯定會急速加劇。
畢竟,享受慣了安逸的日子,這回再去弄這些...
這些官員會受得了?
萬惡的考勤可能還好,但是考核。
就他們?做得到?
徐子羽表示很是懷疑。
到時候到了皇帝動刀子,這群大臣是反呢,還是不反呢?
說起來這考成法不是不好,但是也要分實際情況操作的。
就大漢帝國現在的態勢,徐子羽相信,扔出去這個,隻是讓它死更快。
難得的,徐子羽的心情變得莫名的好了起來。
想了想,得了,去看看公會那群人怎麼樣了吧。
走出村子,往著記憶中的方向走去。
這回徐子羽也沒帶保鏢,畢竟現在他的實力在村子周邊也是很不錯的,一群怪好端端的沒招惹他,這讓他無比愜意。
殺怪?
才沒那閑情呢。
走著走著,徐子羽的身上忽然冒出一個傷害。
-0!
徐子羽一驚,繼而一陣箭雨撲麵而來。
-1!
-1!
-1!
……
我去,被埋伏了!
下一刻,徐子羽就看見兩個熟人出來了。
舞謝樓台公會,榭日旭。
傲視無雙公會,傲視天下。
他們兩人惡狠狠的看向徐子羽,道:“飛羽,識相的話乖乖講你的公會轉給我們,不然,我們一定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絕望。”
要是他們更遲的時候動手,徐子羽還有點忌憚。
然而這時候說這話?
你們也不看看之前的輸出水平?
一堆-1和-0。
居然還和我說這話?
話說為啥和在外國一樣,都是這麼低的輸出呢?
詢問了下係統,係統倒是給了個回複。
好吧,一堆計算公式懶得看,總而言之,就是智力高,防禦高,護甲高,階位高,對方輸出相對的說就低了。
嗯,那麼現在是我裝13的時候了。
徐子羽看向這群人:“看來還沒吸取之前的教訓啊。就你們?我一個能打一千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