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直接上來,道:“袁本初在此!爾等還不早早投降?”
李傕看一眼袁紹:“哦?袁紹啊,你這個身份倒是可以和我們說話了,可是讓我們投降?就憑你?”
“天下第一士族又如何?除了出身,你哪裏比得上我們主公?讓我們投降?洗洗睡吧!”
袁紹冷笑道:“那麼爾等可敢出城一戰?”
說來說去,袁紹還是想李傕出城打。
不過這時候李傕可不是先前的李傕了,而是李傕2.0威力加強版,想到主公飛羽的教誨,道:“你出身太高貴,我怕誤傷了你,不好。所以,不出來。”
袁紹傻了!
什麼特麼的怕誤傷了我,我們先前開戰的時候你們可沒少想往我這裏下死手,也是我有了防備,否則早就涼了。
下一刻,袁紹看到一支箭從一個刁鑽的角度射來,一時間他沒反應過來,而這時候,劉皇叔恰好離他很近,當下道:“盟主小心,玄德來也!”說著拿著他的武器,雌雄雙股劍,直接架住了遠射而來的箭矢。
這一切驚險重重,袁紹隻感覺死亡沒有一個時候如此逼近。
當下他退回到安全位置,破口大罵:“爾等西涼鼠輩,沒有半點仁義禮智信,竟然如此暗算某袁本初!”
他畢竟不是劉皇叔,沒有經曆過玩家的洗禮,也看不上玩家。罵來罵去就那麼幾句,而李傕好像感覺內心有愧,臉上也露出“不好意思”道:“哎呀哎呀,手下不懂事,冒犯了‘高貴’的‘天下第一士族’,你等等哈,我這就去教訓他。”
說著他直接表態道:“是誰暗算了袁紹?老老實實的跟我下來,讓我好好懲治懲治。”
一眾將士聽了這話,隻感覺心中一寒。
我們拚死拚活,還不能傷害對方嗎?
然後一個士兵一言不發,跟著李傕走了下來。
李傕看向他:“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士兵道:“屬下胡車兒。”
李傕道:“如今在城頭上,你暗箭傷人,暗算天下第一士族袁紹袁本初。你可知錯?”
胡車兒道:“屬下不認為屬下有錯!”
李傕也不生氣,並不和他開展辯論賽,隻是道:“那我現在罰你,你可認罰?”
胡車兒道:“將軍若要懲罰,胡車兒沒有異議。”
李傕道:“好,胡車兒暗箭傷人,讓天下第一士族袁本初陷入危機之中。罰胡車兒1000錢。”
他說話的聲音有些大,甚至連袁紹都聽到了。
他話音剛剛落下,函穀關一眾將士士氣也稍稍回升了一點。
還好,不算重。
而袁紹的麵色大變,我袁本初的安危,就值1000錢?
不應該將他斬首示眾?
李傕混賬,你真的不怕得罪我袁本初?
然後他又聽到李傕後麵的聲音:“罰好了,現在論功行賞。胡車兒當機立斷,大殺對方主將威風,打出了我軍的精彩,打出了我軍的名望,根據主公指定的規則。賞賜十萬錢,並升為偏將。”
臥槽,你這是把我往死裏得罪了。
射我一箭罰一千錢,然後獎勵十萬錢?那不是轉了九萬九千錢?這還不算,直接從一個小兵升級到了偏將?
這就升官發財了,其他人不跟著來啊?
……
李傕手下其他士兵一聽,我去,原來還有這茬啊。
這活不錯啊。
然後他們看向袁紹,好像看到的是一個金礦。
從哪裏下手比較好呢?
袁紹感覺對方看自己都是在做“如何幹掉袁紹”這個科研任務一樣的眼神,當下直接從心了,道:“哼,你們給我等著。”然後吩咐高覽,退出函穀關,然後往北方走,去河北。
至於那些非戰鬥性戰損,那就不可避免了。
畢竟繞著一堆遠路,又要爬山,又要渡河...袁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嫡係精銳士兵一個個倒下。
後麵還麵臨著糧草不足,袁紹軍又折損了五成。
直到碰到郭圖後袁紹的情況才有好轉,即使如此,他的士兵也是十不存三。
而在其中,最慘的卻不是袁紹,而是劉備。
身為身份最低的,背黑鍋他先上,最危險他先來,一路下來,他手下的白馬義從...
剩下連五十個人都不到,簡直可以用全軍覆沒來形容了。
劉皇叔沒怨念嗎?有!
劉皇叔敢發泄嗎?不敢!
他可不是徐子羽,徐子羽敢得罪袁紹,劉皇叔可不敢。
不止如此,他還打算仰仗袁紹的鼻息。跟著天下第一士族好好混混。
沒準能混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