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邪還是不相信袁燁霆的推測,短暫的打擾之後,東邪就想回公司確認。許米諾吃著點心喝著熱茶沒想到那麼快就要離開。
袁燁霆好笑的說,“歡迎小諾隨時回來做客。”
許米諾一驚,“吃”這個最大弱點已經暴露在“滴淚首領”的麵前,她撇開眼,對於眼前這個殺父仇人的感覺甚是複雜,“謝謝你的好意,但是不必了。”
許米諾說的直白,在一般人眼中已經非常明顯,但袁燁霆並沒有在意,他依舊笑著,眼神留戀的仔細的看著許米諾的一眉一眼,好似看不夠一般,許米諾被看的不自在,催促著東邪趕緊走。
在他麵前,自己居然變成了一個膽小鬼,許米諾在心裏鄙視自己,什麼時候自己那麼沒出息了。要記住那是自己的殺父仇人!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對了有件事情我們得先解決一下。”
許米諾想起了離婚協議書的事情,拉著東邪走的她瞬間停住了腳步,東邪疑惑的看著她。她在包裏找到一踏紙後回頭走到袁燁霆未離開的沙發身前,“請袁總裁簽署一下這個吧。”
紙上赫然寫著五個大字“離婚協議書”。
東邪眯著眼,那是許米諾自己要解決的事情。
袁燁霆看到那一遝紙後,身子往沙發靠了靠,“這件事情等L。X集團宣城分部的事情解決完之後再說吧。”
如果事情按輕重緩急算的話,自然公司的生死存亡擺在第一位。
東邪看著許米諾的決然和袁燁霆的推脫,無條件支持許米諾所有的決定,“感謝燁少關心,雖然我公司正處於生死存亡期間,但是諾諾不是我公司的人,還請燁少能抽出半個小時來好好洽談你們之間的私人問題,早日把問題解決。”
“我很忙。”燁少微笑的臉瞬間嚴肅,他不想一直跟許米諾討論離婚的事情。而且,許米諾隻是不記得自己的,又不是不愛自己,既然這樣為什麼要離婚?“而且你覺得離婚能解決問題?”燁少就這當前發生的幾件事情分析。“雖然我們不住在一起,但是你現在頭上頂著袁少奶奶的名字會給你的生活帶來便利。”
“噢?我到底不覺得。我反而覺得這隻會拖累我找到好男人而已。”許米諾的婚姻從來不需要被束縛被冠以好處,雖然前幾次都是因為袁少奶奶的頭銜才讓他們對自己恭敬。但她一想到這個燁少就是滴淚首領,就是殺死自己的父親的人,再多好處也換不回心中的恨意。
以前他們是世界上最親密的人,燁少自然能猜到許米諾現在在想些什麼,“我現在沒空,等後期我調查出真相之後,我們再好好談論這個事情吧!”
“談?請袁氏集團的燁少搞清楚,現在我並不是想談,我不要袁家的任何一分財產,我隻要你簽署這份離婚協議書。”
如此生疏的稱呼,一聲聲抨擊著燁少已經碎成一地的心。
“你連子揚都不要嗎?”袁燁霆的喉頭有些癢,說出來的話過分沙啞。
聽到子揚這個名字的時候,許米諾好似被猛然敲醒,她覺得自己跟那個孩子很有緣,可是她不能左右孩子的想法,“如果他願意,他可以跟我走,如果他不願意,我分文不要隻願與你離婚。”想起子揚欲言又止的眼神,許米諾忍不住心碎。
“嗬嗬。”袁燁霆笑的滄桑,明明沒有經過任何戰鬥,卻好似已經戰敗頹廢一地。“子揚不會跟你走的。”
“那你簽署這份離婚協議書吧。”
“我不會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