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家庭醫生怎麼自願出去?”許米諾看到子揚那麼黏袁燁霆,心裏有些不說服的問道。
寧捷淺笑一聲,似看出倪端,“燁少好手段,讓醫生看自己的胳膊,胳膊沒事情偏偏要人看出個所以然來。那些醫生看不出病隻能請更專業的人過來。”
“那你的借口呢?”東邪才不信寧捷會讓袁燁霆幫忙。
“噢,我說唐三醒了,讓他請唐家老爺子過來。”
唐三瞬間從床上蹦了起來,他還想多裝睡一會的。
“寧捷你這個叛徒。”
“噓!”寧捷望了眼透光的玻璃,“這個玻璃不隔音,即使裏麵沒有外人,我們還是得要小心謹慎。
從他們的視角看出去,看到唐家老爺子似乎很生氣的再跟翁老爭吵些什麼,而翁老則像個老狐狸般笑眯眯的聽著,好似唐家老爺子說的什麼話都是非常有道理的,他都是錯了的模樣。
“聽不清。”許米諾失望的從窗前收回腦袋,寧捷總結,“看來我們一時半會兒別想有人能夠回去,外麵的形勢好像不太樂觀。”
外麵不斷有人在重複剛才混血青年的下場,不斷祈求說自己無辜,然後被保鏢踩在腳底下。在這裏沒有人有尊嚴和法律,一切的根源都源自翁老那個人。
“其實我們根本就不用怕他。”東邪不爽自己和許米諾被人囚禁,他慫恿大家的氣氛,“我們這麼多人,而且在宣城又有一定的地位,為什麼要怕這個老頭子?而且他在宣城並不出名。”
袁燁霆看了眼東邪,眼中盡是不屑,剛巧就被東邪捕捉,“你在笑什麼?燁少?”
袁燁霆抱著子揚的手略微收緊,他看向許米諾的地方,眼神變得柔和,“你在宣城沒多久,自然不清楚宣城的狀況。”
論起這個,唐三最有發言權,他幾乎整理了一份全宣城的八卦總集。“說道這個,我是最有資格的。邪少你不懂。三十年前,翁老可是宣城最有錢有勢的一個人。整個宣城幾乎是在他的手下進行操作的。”
“噢?”東邪回頭,妖媚的眼眸有種說不清的情愫。
“關於翁老的,其實我的資料也不多,這還是聽我爺爺說的,三十年前,翁家發展最鼎盛的時期是翁老幾乎收攏了宣城所有街道的十二點。每到夜晚十二點,出沒在街上的人就隻有是翁老的人。”
感覺跟地痞老大一般。
“既然他做的那麼大,為什麼現在落寞了?”
“也許是世代不同了吧,翁家從來都是霸主,可是這種霸主隻興在打鬥上,他們以前從事過政治和商業,卻沒有一樣能做起來。”
“那他現在這總行為是做什麼?把所有人圈起來,就好像成了他們的奴隸任由他們肆意淩辱。”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唐三搖頭,自己雖然知道的多,但也不是百科全書啊。
這個時候門被打開,唐家老爺子有些憂心的走進,身後跟了四個家庭醫生,“小三子喲,我的孫子喲,你沒事吧?”
唐家老爺子充分表現出一個爺爺對孫子的厚愛,他邊哭邊對唐三眨眼,唐家精的跟鬼一樣,他立馬回應唐家老爺子,“爺爺,痛死我了,嚇死我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爺爺了。爺爺,嗚,我好想你。”
一場戲碼充分演繹了一段爺孫情誼,如果唐家去進軍演藝界,相信肯定所向披靡吧。
在場的人一個個的看著唐家爺孫兩,身後的家庭醫生幾乎是小跑上去給唐家三少再次反複檢查身體。
雖然再檢查幾遍所有的身體指標都是良好。
唐家老爺子放下唐三任何醫生們折騰,走到許米諾身邊愧疚道,“不好意思啊,諾丫頭,居然把你牽扯進來了,我也不知道這場檢查會持續多久,但是有我在的地方,翁家老頭是不敢對你怎麼樣的。”
他們幾個沒有向其他人那樣被大肆拷問,全是托了唐家老爺子的福氣。
檢查了幾回還是沒有檢查出唐三的病症,唐家老爺子一冒火,就把那幾個自稱醫術高明的醫生給轟了出去。
耳根子暫時清靜了。
大門被關,隻剩下自己人了。
他們很想知道這個翁家到底在謀劃著什麼事件,袁燁霆抱著子揚恭敬的問道,“請問唐爺,我們的境況。”
唐家老爺子笑道,“境況你不是都看的到嗎?”
子揚看到自己父親受屈,鬼精靈的眼珠子眨了眨,對著唐家老爺子說道,“唐家爺爺好,我是袁子揚,初次見麵請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