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森警長暗自思忖,袁家燁少的話說的有道理,在來之前他已經逮著一個黑醫問過情況,他們聽到拳雷生病是要一副震驚的樣子,他以為,隻是這個醫生沒被拳雷找到而已。
“那你的意思是怎麼做?”瑞森試探著問燁少,“打探黑市所有醫生,問清最近三個月中有沒有一個年輕人身患重病有錢沒藥醫的。我想這種人應該很少。而且問過不少黑市醫生。”
“好!”瑞森警長立馬召集所有人讓底下的線人去查探,凡是同一個病症同樣一個人都給他揪出來。
袁燁霆隻負責動腦子的事情,談完事情後就可以回家,等到後期有任務再說。
他打開會議室的門,看到自家兒子被幾個警察圍在中間,子揚晃著小腦袋如同一個小大人一般說著。
“子揚!”袁燁霆站在門口喊了一聲。
子揚讓父親等他三分鍾,又接著跟他們分析道,“所以我認為這位姐姐不是她殺,而是自殺。”
由於父親的催促,他隻能草草了結自己的推斷,許米諾疑惑的提問,“現場證據確鑿,連嫌疑犯都承認了是他親自滅的口,子揚你不會弄錯吧?”
子揚小小的腦袋又是一揚,“因為她握匕首的方式就是不對的,如果一個人殺人,握著匕首的血跡跟自己握著匕首的方式留下的血跡肯定有偏差。”
幾個警官笑眯眯的聽著子揚解說,這是他們前幾天破獲的一個案件,本來也以為是他殺,但是後來才查清楚是自殺,因為嫌疑犯有著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承認。”
許米諾還是被繞在案件中不能脫身,等到袁燁霆再一次叫的時候,許米諾怒了,他們都想清楚了,偏偏她還沒想清楚。
解說的還是自家的兒子。
“不要催,等一下就回去!”
許米諾生氣了,袁燁霆自然不敢在催促,隻能走進了聽他們在講什麼案件。
一聽便知道了緣由。
許米諾不願意被比下去,用眼神製止袁燁霆不要說,而袁燁霆似乎沒看清楚許米諾的眼神示意,還是說了,
“他們是準備騙保險吧,女人保了兩百萬的人身財產險,想用她殺來誤傷騙過保險人員的眼睛騙的一部分保險,隻是男人太懦弱了,隻得女人親自動手,看到女人血流成河一下子腿軟忘了報警。”
女主一陣嘩然,又聽到男主說道,“等鄰居看到的時候女人才得救,隻是那時候女人早就已經死了。鄰居都看到是男人下的手,自然男人也認了。”
這現實演繹一部到底是什麼劇啊。
許米諾感覺自己被社會給out了,子揚搖頭晃腦的才不在意這件事情的原委和真相,他最在意的是破解整個案件的手法。
小警官原本是想讓子揚知難而退的,沒想到他卻越挫越勇了。
“走吧!”聽了真想的許米諾很崩潰,子揚蹦蹦跳跳的跟各位警察叔叔告別然後離開,她的內心在哭泣,袁燁霆還十分不給她麵子,兩父子嘰嘰喳喳的討論這個案情那個案件的讓許米諾都插不上話。
“你不用鞠躬盡瘁的守在警署偵破案件?”許米諾酸溜溜的對袁燁霆道。
袁燁霆搖頭,“不用。”
“既然我們來到了這邊,那我們晚上去遊樂園玩吧,我聽說這邊的夜間遊樂園可好玩啦。”子揚蹦蹦跳跳的建議道。
“子揚,你不是說來參觀小學的嗎?”
“額,參觀小學還有很多時間,但是玩的時間少一天就沒了一天。媽咪,老師都告訴我們,一寸光陰一寸金,好好珍惜這寸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