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火爆立馬否決,“我想了想,我們還是先從寧若繁開始。這可是個關鍵人物。”
寒濯了然的笑了下,“可是這個寧若繁是三個裏麵身體最弱的一個,先拷問她?那還不如叫她去死更加方便。”
火爆一想也是這個道理,“那麼就先從那個東家嶽秀秀開始吧!”
嶽秀秀被帶到了一間審訊室,成大字張開的被掛在十字架上。她的頭部還是被蒙住,看不見的恐慌讓她覺得更加恐懼,連周邊一點點聲音都能讓她尖叫起來。
“誰?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邊來?我家有錢,隻要你放了我,我們家肯定會滿足你們所有的要求的。還有我是東家東邪的未來媳婦,東家也是M國數一數二的大企業,他也會滿足你們的所有條件的。”
嶽秀秀大聲喊著,隻有嘴巴大聲填充了耳朵,心中才不會那麼恐懼。
許米諾被帶到了嶽秀秀隔壁的房間,隔著一層牆,清晰的聽到了嶽秀秀的聲音。
她歎了口氣,同樣被蒙住腦袋,帶著白色麵具的她,此刻也不知道迎接她的將會是什麼。
“你、不要喊了。”在許米諾的另一邊,是虛弱的寧若繁,許是因為害怕,她的聲音有些顫顫的。
嶽秀秀本就是個仗勢欺人的家夥,聽到寧若繁的反駁更加來氣,“你別吵,你不想出去了嗎?”
“我想出去,但是我知道求他們根本就沒有用。”
寧若繁比嶽秀秀要冷靜的多。剛吃了藥才穩了一些的她又開始咳了起來。
本來三個人一間牢房,現在一個人一間牢房,與之不同的是,現在的她們都被成大字的拷了起來。
顯然是受刑前奏。
許米諾明智的不出聲積蓄力氣。
嶽秀秀喊得越大聲,忽的一條鞭子朝她襲來。
她嬌嫩的身體瞬間被打開了花,疼的她呲牙裂嘴的。
許米諾聽到鞭聲,突然想到為什麼會給他們帶著麵具和黑布蒙住頭了。
原來蒙住臉既可以體驗極致恐懼感官,也防止他們看清施暴者的麵孔,避免鞭子抽打到臉毀了容貌。
施暴者是個極其縐虐的家夥,他大笑的聽著嶽秀秀的慘叫,嶽秀秀叫的越大聲,他就打的越用力,仿佛叫聲就是支撐他所有行動的動力。
一聲聲的鞭聲打在活生生的肉體上,聽在許米諾耳中,是催人下地獄的魔咒。她腦門上的汗水直落,濕了黑布。有個鬼魅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喲,我看中的獵物終於害怕了啊。”
赤炎幫的總部極其難找,袁燁霆坐著車沿途尋找那幾輛商務車的走向,但是幾乎跑遍了商務車所有的線路,都沒有找到赤炎幫的下落。
商務車最後停落的地方是海邊停車場。顯然這並不是一個好的建幫之地。
袁燁霆又隻能順著路線往回走,他們肯定是在中途某個地方停頓下了車。
可是究竟在哪裏呢?袁燁霆陷入了深思,聽瑞森警長說過,這個赤炎幫著實難找,建幫二十幾年都沒有人能找到他們的根據地地,想來這個根據地是十分神秘的。
袁燁霆又一遍遍尋找,那幾輛商務車就像是在兜圈子一樣從郊區兜到了市區,又從市區兜到了郊區,如果不是知道裏麵被綁著人,他們都以為這兩輛車隻是普通的旅遊觀光車。
“燁少,都找了三遍了。”來回看了三遍都沒有看出什麼貓膩的尉遲回道。
袁燁霆垂眸深思沒有看尉遲,肯定是中途哪些地方是被自己忽略掉了。
寧捷的車子與袁燁霆的車子相互堵在一跳小路上。
寧捷的心情很毛躁,找了大半天的寧若繁連根頭發絲都沒有見到,他也困在尋找赤炎幫總基地的路上了。
見對麵的人是袁燁霆時,頓時感覺不妙。“諾兒呢?”
寧捷往裏麵瞄了瞄,沒有發現許米諾的身影。
袁燁霆警覺的看著寧捷,“你在找誰。”
既然都是同路人,寧捷決定合作,“我在找寧若繁,你在找諾兒,我想我們找的人都在一個地方,怎麼樣?我需要你的力量。”
袁燁霆沒有回答, 他不答應也不否定,重新上車,讓尉遲簡單的去跟他溝通。
寧捷的想法同袁燁霆一樣,他們肯定是在中途某個地方下車的。
“我已經仔仔細細的找遍了這一圈,路旁邊一百米左右的地方都已經找過了。你們可以不用再過去。”
尉遲把消息帶給袁燁霆,袁燁霆點頭返回再努力尋找,他已經把目標放在了市區。
“少主。寧家和袁家已經聯手在尋找赤炎幫總基地的下落了。”
東家內,一個派出去的人跟東邪彙報了所有的情況。
東邪急的團團轉,赤炎幫無聲無息的出現在M國,以驚人的手段開始從事軍火買賣,這種氣魄不是一般人就能做的出來的,東邪隻被人用眼睛帶過去一次,連青鸞都沒有辦法找到那個神秘的總部基地,袁家寧家最起碼要好好兜幾圈才能找到。那這樣子的話,黃花菜都快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