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回道,“剛才接了個電話,說是爺爺找二哥,所以跟二嫂先回去了。”
好吧,真是可惜了來這一趟,更可惜了那兩個貴賓座。
唱到高潮部分,舞台上射出幾束類似焰火一樣的光芒。
許米諾看著舞台上的跳動的人數,突然奇怪的對唐三道,“你覺不覺得舞台上少了一個人。”
“誰?”唐三毫無察覺。
“那個之前在化妝間諷刺你的那個男生。”
唐三在舞台上尋找,找到一個同樣舉著貝斯的男生,“那不是在嗎?”
許米諾仔細觀察唐三說的那個男生,總覺得不一樣,她心中有種懷疑,眼前的貝斯手不是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一個。
“誰?”
尉遲又感受到剛剛的那個黑影,這次的黑影比剛才的大了一些,速度也慢了一些。
尉遲觀察那個黑影目測身高有一米八五,身材消瘦,擅長跳繩。
哐啷~
尉遲旁邊的窗戶被踢破,一個黑衣人撐著一塊黑布跳牆而入。
“sorry。”黑衣人平穩落地毫發無損。
他黑耀的眼掃過病房中的兩人,舉起食指對著袁燁霆做了個對準手槍的姿勢。
嘭~
他虛打了一槍。
舉著食指對著吹了一口氣。“兩位好,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來看看的。”
黑衣人踩著黑色鑲著柳丁的馬丁靴走進,沐浴在月光下的他似乎是天空而來的使者,帶著月光的清冷,將人屠殺殆盡。
“你是誰?”尉遲隨時準備攻擊。
“我?我不過是個炮灰。”黑衣人對著兩人坐著投降的姿勢,“我沒有任何殺傷力,這一點請你們務必要相信。”
說著,黑衣人對著兩人轉了個圈。
“我隻是來確定一件事情而已。”
“什麼事情?”袁燁霆把目光從辦公文件中分出一絲給他。
“你!”黑衣人指著袁燁霆道。
袁燁霆並未惱火,他清楚所有接近他的人的目的,“我想你還是看病曆比較清楚。”
袁燁霆說著,就讓尉遲把實習醫生留在病房中的案例遞給他。
黑衣人看過之後大笑。“哈哈哈,宣城最有勢力的家族掌門人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還有事情嗎?”袁燁霆的麵色變得不好,他從來不允許有人在他麵前嘲笑他。
“哈哈哈,既然你已經變成這個樣子,那麼看來我就沒有繼續行動的可能。”
黑衣人如同一陣風一般快速走進袁燁霆,打開袁燁霆的被子把袁燁霆丟在地上。
尉遲拿起身邊的手槍對準他。
黑衣人舉著雙手投降道,“別動怒,我隻是來確認一件事情的。”
袁燁霆躺在地上不能起來,連基本的爬都不能爬,他清冷的看著黑衣人,“現在你確認清楚了嗎?”
黑衣人聳了聳肩,“看來這家醫院的病例還是很誠實的。”
他迅速消失在病房,徒留清冷的月光和碎了一地的玻璃渣。
尉遲迅速把袁燁霆從地上扶起,眼神中有種嗜血的欲望,“燁少?”
“追。”
尉遲調動守在醫院周邊的一部分勢力追蹤黑衣人的行蹤。
演唱會已經進入收尾階段,最後一首歌,終於唱到許米諾傾慕已久的那首《思鄉》,歌曲委婉動聽,很難想象一直複古樂隊居然能夠演繹出思鄉的情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