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袁燁霆的安慰,許米諾不喜反怒,她想拉走袁燁霆,卻憑著自己的力氣一點都拉不動。
沒過幾秒,寧捷繼續接話道,“我們的藥劑實驗已經是通過人體的試驗成功的,而且那個試驗品現在就在我們拍賣場所。”
寧捷的一席話,聽的眾買主熱血沸騰。他們熱切的聽著他繼續的說著。
隻見台上優雅如蘭的男子輕笑一聲,把自己的視線對準了他們包廂,“大家剛才都看到袁家燁少好好的站在地上了吧,但是幾天前,他還是一位骶尾神經受到不可逆損傷的重型癱瘓患者。”
這是袁家的秘密!袁家死死保守不讓媒體報道一分,這寧捷倒好,一下子就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通通都說了。
剛才袁燁霆霸氣的站在二樓包廂的姿態應該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這時他們再回頭的時候發現袁燁霆優雅的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
他的腿明明可以動的,而且動的行雲流水!
一群人確認之後,在原有的基礎上再進行瘋狂式的報價,甚至報出了一個五百億的高價。
聽了寧捷的一席話後,感覺所有的一切都似乎理通了。
為什麼那兩個技術人員會專程送藥劑過來,原來他們就是來在袁燁霆身上進行試驗的啊。
為什麼寧捷會知道這所有的一切事情,原來他就是幕後黑手啊。
原本對寧捷存有的一些些備冀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許米諾保護姿態的站在袁燁霆麵前,對一些調笑的確認的聲音通通摒棄。
就憑他們想傷害許米諾最愛的那個人?休想!
“小諾,別怕。”被許米諾放在身後的袁燁霆依舊溫柔的說著,他享受著這份柔弱的保護,優雅的雙腿放下踱步走到小諾麵前,他說,“我能承擔的,我絕對不會讓你來。”
他就站在半身高的玻璃麵前,透過玻璃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他的兩條大長腿,他目光對視著舞台,光一站在那邊就讓所有的人禁了聲。“不錯,這個藥劑我成功了。但是黑市可能存在亂收費的情況,我買的時候隻需要50個億而已,而且我想藥品這東西隻要有方子想要量產什麼的都不是難事,大家犯不著為了這個拍賣的東西掙破頭腦。”
居然敢拿他當活招牌,看袁燁霆怎麼給他們找堵。
一些聰明的商人已經回過味來了,看樣子對於黑市公然拍賣這種藥劑的行為已經深深惱怒了袁燁霆。
袁燁霆似笑非笑的臉,小孩子一看說不定就會被嚇哭。
那堪比鬼斧神工的臉龐此刻收攏著好似一張隨時會奪人性命的閻王臉。
許米諾抬頭看著自己的男人,又把視線對準舞台上的寧捷,隻是原本還在的寧捷此刻已經消失不見。
一次攪局讓重新上台的主持人慌了手腳,他拿著話筒假裝鎮定,“這個可不一定,現在這個藥劑黑市保證隻在黑市這個地方流轉不會通過市場。而且我在這邊可以保證的是,這個藥劑的生產工藝極其複雜,有幾味藥劑難找的很,所以這個量產是絕對不可能的。”
即便主持人再怎麼挽回,剛才喊下五百個億的男人還是寧願進行賠償,收回了自己的報價。
一下子,熱情的商品變成了滯銷貨,在場上的人沒有一個人願意報價。
誰願意誰就是在給這背後的黑心商人打氣喊加油。
整個黑市的氣氛變得奇怪,袁燁霆依舊似笑非笑的站在窗口處盯著底下的眾人,此刻時鍾已經滑到了23點。
“袁家燁少,袁家少奶奶,我們主人想邀請你們過去。”一個沒帶麵具的黑衣人叩響了他們的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