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還出了太陽,到了下午就烏雲密布,寒風凜凜,感覺卻像是雨雪將至。
一輛樸實無華的黑色轎車在道路上疾馳。
三言兩語根本不清楚,正好文遠真也下午休假,幹脆帶上他們一行人親自去宿那山看個究竟,不定會有點收獲。
“那個劍客就離譜,明明隻是個的人類,力量卻這麼強。”
“那我正吃飯,他突然就冷不丁地出現了,喊著妖孽受死就朝我劈了一刀。”
“幸好我反應快……”
副駕駛讓給了元風,蒲山奏坐在後排,苦著臉哼哼唧唧。
“在現場,我作證。”零七坐在他肩膀上,笑嘻嘻:“這還不是最搞笑的,你們知道最搞笑的是什麼嗎?”
“是什麼啊?”文遠真也開著車,附和地問了一句。
“井田井龍砍完之後才發現沒有在這子身上感知到血氣,又悻悻地了句‘抱歉,砍錯了’,然後就走了,哈哈哈哈哈……”
“有什麼好笑的。”蒲山奏沒好氣道:“那家夥還不是你引來的?”
他以前這麼安分守己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招惹到井田井龍,還不是因為這個這個臭婆娘。
“當時你又做了什麼壞事?”蒲山奏回憶了一下,好奇問道。
零七笑聲一滯,咳嗽了兩聲,語焉不詳:“我怎麼知道?隻是不心被他撞見了,就像隻瘋狗一樣追了我三三夜。”
又不是所有基裏艾洛德人都像蒲山奏這樣老實安分,她手頭上或多或少都沾有血腥,死在她手中的人或怪都不知道有多少。
在井田井龍的眼中,零七身上的血氣就像黑夜中的燈籠一樣刺眼,不追她追誰……
著,零七伸出手拍了拍蒲山奏的肩膀,又笑了起來:“要不是你,我還真有可能甩不掉他。”
蒲山奏撇過頭,黑著臉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
那件事過後,他和零七便很少聯係了,這麼多年見麵的次數屈指可數,每次都是零七主動來找,偏偏每次見到她都沒什麼好事發生。
文遠真也透過後視鏡看了眼零七,心中暗自羨慕。
要是自己的手辦老婆們能像這樣活過來那該多好,唉!
元風卻是若有所思,他還是有些不相信,聽零七所言,這個井田井龍還沒有計時器的限製,似乎比迪迦還要強上一點吧?區區一個人類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可能嗎?
“大人,可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零七側過腦袋,看了眼鏡中低頭沉思的元風,像是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元風微微頷首,利威爾是至今為止他見過的最強人類,原以為就那樣已經很誇張了,沒想到這個世界還有更誇張的。
“很正常,人類數量這麼多,偶爾有幾個怪胎也不足為奇。”零七的笑有些意味深長:“這顆星球水深著呢。”
蒲山奏讚同地點點頭,他們基裏艾洛德人在地球苟了這麼多年,奇怪的事他們見多了。
“不過很可惜,井田井龍再強也隻是個人類,人類的壽命太短了。”蒲山奏突然歎了一口氣,有些惋惜地道:“強如他,也不過在這世間活躍了二十幾年,後來便因為衰老,力量逐漸衰弱,隻好無奈退隱。”
零七揪了一縷蒲山奏的頭發,一邊把玩著,一邊隨口補充:“他隱居的地方就是宿那山,然後為了封印一隻叫宿那鬼的怪物,還建了幾個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