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休書(1 / 2)

“王!妃!”喬安安幾乎一字一頓,“不知道如此無辜追凶的王妃,到底拿了小花還有王三什麼家人,要這兩人以死明誌!”

喬安安死死的抓住這句話,步步逼問謝暖言,“你帶著郎中來演戲,來誣陷我,王妃又是何等居心?你以為你瞞天過海,卻不想多行不義必自斃吧?”

“你到底對他們的家人做了什麼?你是不是將他們關起來了?喪心病狂的那個人是你吧謝暖言!”

謝暖言被喬安安逼到角落裏一時無話可說。她一直在努力搜尋原主記憶裏關於小花和王三的過往,顯然,這兩個人根本不曾出現。她確定原主絕對沒有拿了他們的家人。

那麼到底是為何要在死前說放過他們的家人?

喬安安趁著謝暖言來不及解釋,對齊照修說:“王爺,臣妾是被冤枉的!是王妃想要鏟除異己,是她一手策劃的陰謀!”

“你要作何解釋?”齊照修追問謝暖言。

謝暖言聽不出齊照修的責問,卻清楚的知道,自己若是沒有合理的解釋,隻怕也是很難脫身。

謝暖言重新看向地上的小花,小花此時雙目圓睜,像是死不瞑目。她走到小花身側,伸手合上小花的眼睛。

之後謝暖言才站起身,追問喬安安:“我隻問一句。小花是不是你的貼身丫鬟?”

喬安安不屑說道:“你問的是廢話。她跟了我兩年。”

“哦?即便是兩年的情誼,她要死的時候,你根本沒有攔住她的意思;她死了,你甚至都沒有悲傷的去看下她的傷勢;她死不肯合眼,你甚至看都沒有看見吧?你的臉上沾滿了她的血,每一點每一片,都會成為你夜裏的噩夢,追隨你那顆黑掉的心!”

喬安安生生被謝暖言的這一番話,嚇得後退了兩步。

做賊心虛:但凡冤死人者,便真是如何心黑,也會弱人兩分。

喬安安甚至一時沒有回答。

齊照修捏緊的手輕輕鬆開,他讚賞的瞧著謝暖言,心裏再一次確定,這絕不是之前嫁入唐王府的那個謝暖言。

喬安安說:“謝暖言,你說的是廢話!小花既然跟了我這麼久,我怎麼可能不傷心?我隻是根本沒有時間!你這樣逼迫我,我自身尚且難保,又如何顧得了我的下人?”

“那就好笑了。你逼問小花是不是主使的時候,卻是有的是時間和口舌。”謝暖言說著再不肯去看她。

謝暖言對齊照修說:“如今凶手已經找出,也認罪伏法。王爺是否要單憑凶手和刺客最後兩句指認,認定本宮也與此事有關?”

齊照修的眼睛眯了起來,他清楚的很,謝暖言一心想離開唐王府。

謝暖言也在等著齊照修放她離開。

無論喬安安是不是幕後主使,隻要謝暖言離開,唐王府的恩怨就跟她在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