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賬上做手腳的事情,你們這種小公司為了逃稅肯定不是第一次做。”
“葉梅梅,你別血口噴人,你出去問問,我趙民歸做生意從來都是童叟無欺,從不愧對自己的良心。”
“說都是這樣說,真如何,你自己心裏清楚,拿了我們王家的錢度過危機欠著不還人品能好到哪裏去?”那邊像是發現了李瑩在打電話,“還敢打電話叫人不成?那就來,我葉梅梅不怕,是你們逼我的。”
電話裏突然尖叫了起來,“啊,民歸,你沒事吧,你們怎麼打人啊。”
“是你們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們太可惡了,還有沒有天理?別打了,民歸。”通過電話裏慌張的聲音,顯然趙民歸傷的不輕電話都給掛了。
教導主任也沒想過自己打個電話趙文豪父母居然也出事了。
抬頭趙文豪已經衝出去了,“嘿,你這小子,我還沒說完呢,你給我站住。”
趙文豪哪裏會聽,王家帶人去他家鬧了,他爸爸都受傷了,他媽媽也一定會受傷。
王家欺人太甚了。
趙文豪又恨又惱又怒,心裏有幾分絕望,他終於明白為什麼京都所有人都會避開與強大的豪門交惡,因為他們要欺負誰,誰也不敢幫襯,哪怕是和他父母關係很好的人。
隨便一個理由冤枉人,也沒人會去探查真相是什麼,因為對比王家,他們的確算是小蝦米。
“趙文豪。”
趙文豪身軀一震,眸子看向前麵慢慢聚焦,終於仔仔細細的出現一個熟悉的聲音,這一刻趙文豪一個大男人繃不住落淚了。
“唐老大!”
“出什麼事了?”學校的師生都在上課,還沒有體育課,又在門口這邊距離教學樓遠,顯得十分安靜。
趙文豪忙擦了下眼睛,“我爸媽出事了,王安安媽媽在我們家鬧,還讓人打了他們。”
唐晴臉色厲變,她失去錢財還是小事,這些東西能掙回來,也能找回來,趙文豪父母受傷,就的挨疼。
餘封滿臉不解,尤其見到人高馬大的趙文豪在唐晴麵前就像個孩子,而且還是受了很大委屈的孩子。
“先去你家。”唐晴帶著趙文豪轉身。
“嗯。”看著唐晴堅定且散發著寒光的眼眸,不知道為什麼,趙文豪的著急慌張緩解了很多。
隻是剛走兩步,前麵的人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她那纖細的手指了他右肩,“誰傷的你?”
趙文豪太過擔心自己的父母,一時間都忘記他的傷了,加上學校校服本來就寬大,隨著他走動一般人還是比較難發現。
唐晴眯著眼睛,渾身散發著危險的光,“我問你話呢?”
趙文豪眼眶又模糊了起來。
“那麼疼麼,忍多久了?”
趙文豪還沒反應過來,唐晴纖細的手就摸上了他的右肩,很輕柔,趙文豪都察覺不到被觸碰帶去的疼,然後手臂被唐晴另外的手拉住了,在趙文豪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咯吱骨頭響的聲音。
“嗬,賬上做手腳的事情,你們這種小公司為了逃稅肯定不是第一次做。”
“葉梅梅,你別血口噴人,你出去問問,我趙民歸做生意從來都是童叟無欺,從不愧對自己的良心。”
“說都是這樣說,真如何,你自己心裏清楚,拿了我們王家的錢度過危機欠著不還人品能好到哪裏去?”那邊像是發現了李瑩在打電話,“還敢打電話叫人不成?那就來,我葉梅梅不怕,是你們逼我的。”
電話裏突然尖叫了起來,“啊,民歸,你沒事吧,你們怎麼打人啊。”
“是你們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們太可惡了,還有沒有天理?別打了,民歸。”通過電話裏慌張的聲音,顯然趙民歸傷的不輕電話都給掛了。
教導主任也沒想過自己打個電話趙文豪父母居然也出事了。
抬頭趙文豪已經衝出去了,“嘿,你這小子,我還沒說完呢,你給我站住。”
趙文豪哪裏會聽,王家帶人去他家鬧了,他爸爸都受傷了,他媽媽也一定會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