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令埋伏在一個樹林裏,身上插滿了灌木和青草,偽裝成了一株草,隻露出一雙眼睛觀察外麵的情況。土方令在這個地方一動不動埋伏了很久,但是一直沒有人過來。他偶爾也聽到,周圍有忍者交手的聲音,苦無交擊的聲音也是一閃而逝。有時會有人發出慘叫,但是很快就沒有了什麼聲音,一切又歸於了平靜,隻剩下樹上的知了,在一聲聲不知疲倦的叫著。忍者的交手往往就是一瞬間、甚至一個照麵,就分出了勝者和負者。甚至有時候,連對手的麵都沒有看到,就已經被幹掉了。
在進入森林之前,老師就已經和他們過規則了,除非一方被打倒在地,或者向對方投降,否則戰鬥就會一直持續下去。但是有時候忍術或者手裏劍、陷阱,都會輕易把人置於死地。所以老師在進來之前就叮囑過了,在認為自己沒有勝算的情況下,一定要喊出來投降,不然很可能被對手給失手幹掉。
土方令就在躲藏的地方看見了兩個畢業生遭遇一起。隻是一個碰麵,其中一方就甩出了一隻苦無,打中了對手的手臂,而對方還沒有從忍具包中掏出自己的手裏劍。他掏出第二支苦無,雙手倒持,要再次下手的時候。
“我投降!”受曬地的待畢業生,趕緊喊出這句救命的話。
可是也不知道是太緊張了,還是收不住手,苦無依舊往脖子上刺去,眼看就要血濺當場。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監考老師的苦無後發先至,叮的一聲,把他的苦無給打飛了,救下了這個倒黴蛋。
土方令在旁邊看的滿頭是汗。他剛才眼睜睜的看著,就差那麼一點兒,如果老師再晚一點,下麵的那個人恐怕就要橫屍當場了,就要死在這個畢業試煉當鄭如果是自己,會不會?
監考老師把那個受贍孩子帶走以後,那個勝利的人就匆匆的走了。他知道,自己再不走,就會有人被聲音吸引到這裏,自己不定會陷入苦戰。
自己已經幹掉了一個對手,這次考試成績一定不會差。現在還是要趕緊轉移陣地。畢竟忍者主要戰鬥的內容,從來不是正麵搏鬥和拚殺,而是埋伏和陷阱。他們往往從出其不意的地方,射出一枚苦無,結束掉敵饒性命。
現在大家都是剛剛結束學業的學生,其實差距根本不大。查克拉又都那麼少,用不怎麼熟練忍術根本就不合算。一發忍術過去,不管對方死不死,自己接下來肯定就會陷入一段時間的疲軟期。再遇到人,就會任人宰割。
土方令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勝利者瀟灑的離去,卻是一動也不敢動。他心裏掙紮著,到底要不要從背後偷襲這個家夥,現在對方剛結束了一場戰鬥,自己的成功率很大。
他幾次想要從自己藏身的地方站起來,可是發抖的兩條腿就是使不上勁。那個勝利者凶狠的眼神和利落的身手,給土方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在對手已經被刺中肩膀,血液噴射而出的時候,能毫不猶豫的抽出一隻苦無,直接雙手倒持,欺身而上,照著對方的脖子猛刺下去。
土方令承認,他實在是被嚇著了。隻聽過霧隱村的畢業考試非常的殘忍,常常要殺掉一個同伴,才能夠成為忍者。但是看到剛才的那個同學,不,他不能稱之為同學,簡直就是個殘忍的儈子手。他那個樣子,根本就是要置對手於死地,這樣的人實在是惹不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