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瑟爾回到熟悉的地方,和熟悉的鄰居們打招呼,趕走幾個要自己講故事的鬼。
一個多月前發生在迪亞拉的災難似乎已經過去,人們繼續著自己的生活,一切看起來好像和往常沒什麼不一樣。
可終歸有一些地方有了變化。
比如,街道口那家不會再開的甜品店,比如,曾經在路邊彈豎琴的吟遊詩人,比如,那對以前每都會在午後出來溜達的老年夫婦。
或許,從一些人臉上偶爾露出的哀傷可以看出這些變化,但萬物生靈終歸是要前看的。
每一個普普通通的生靈都是這樣,他們背負著逝去之饒重量繼續向前,談不上偉大,隻是生活就是如此。
比如現在的烏瑟爾,他就承受了他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重量。
“從我身上下來啊!”感受著背後的沉重,烏瑟爾努力想要把球王甩下來。
他發誓,真的不是想要感受球王前置裝甲的柔軟度。
幾個年紀大的婦女看著這一幕一臉遺憾,烏瑟爾扯著嘴角。
這些歐巴桑還不死心麼?就算我烏某人就算做一輩子大魔法師,也不會娶你們家那些膀大腰粗,手臂能跑馬,手掌能跳舞的女兒!
幾個中年大叔豎起大拇指,對烏瑟爾做了一個男人都懂的表情,然後被身邊的婆娘拎著耳朵拉走了。
“不要嘛,烏瑟爾是個好孩子呢,你的那些鄰居和那些孩子都很喜歡你呢!”趴在烏瑟爾背上的女神姐一隻手拎著鄰居們送的一些零食一臉傻笑,絲毫不在意那些饒詭異目光。
“切,不用你,我烏瑟爾走到哪裏都是人群中最靚的崽!還有,不要在我背上吃東西啊!混蛋!”
···
看著有些的簡陋的房屋,球王姐絲毫不在意,用她的話來,這屋子很棒,有很多溫暖人心的感情在裏麵。
可是,推開門的烏瑟爾有種走錯地的感覺,他的那些瓶瓶罐罐全都不見了,那些東西可是他一點點攢出來的寶貝,指不定哪就要靠這些寶貝專職成法師!
現在居然都不見了!
是誰?敢在血手人屠烏瑟爾頭上動土!
就在烏瑟爾紅著眼睛,準備尋找罪魁禍首的時候,翻箱倒櫃藏好零食的球王從桌子上拿起一張便簽。
“烏瑟爾,這是給你的!這個叫伊娃的是誰啊?”
球王指著便簽上的字,一臉好奇。
烏瑟爾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一下,趕緊接過便簽。
在看完之後他歎了口氣。
伊娃···看樣子要去一趟孤兒院了。
一向沒什麼節操的烏瑟爾露出了複雜的表情。
伊娃沒有三頭六臂,是一個隻有十四歲,很普通的女孩子。
按道理來,烏瑟爾這樣的刀滾肉不至於不敢見這麼一個女孩。可事實上,在這個世界中他最不想見的三個人裏就有她。
排名甚至還在花與蜜酒的老板娘之上。
不想見老板娘卡蓮,是因為欠債,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那個女人抓去打黑工。
不想去見伊娃,是因為他欠這個女孩一段人生,一段本該在十四歲這個年紀在父親和母親膝下幸福生活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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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朗普斯,我就賭億把,就億把!”在迪亞拉最大賭場裏,一個嬌的女性趴在地上抱著一個高大男饒大腿苦苦哀求著。
克朗普斯板著一張死人臉,看著可憐兮兮雪女。
坦白雪女長的並不差,從有些尖的耳尖可以看出,她擁有一半精靈的血統,容貌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此時配上那副可憐兮兮的表情,賭場中很多男人都忍不住想替換那個不解風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