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先生,榮先生,他似乎,是已經開始懷疑榮董的事情了。”
電話一接通,Anne快速的把事情和莫辛說了一遍,末了,著急忙慌的問,“莫先生,我們現在怎麼辦?”
莫辛正在和傅薄洲,炎恒,老徐見麵,此時聽到電話裏Anne這樣說,他的心裏,也是一陣覺得麻煩。
“怎麼了?”
見他掛了電話,炎恒問道。
這段時間,因為榮幀的事情,再加上炎氏集團也在之前的事件裏受了挫,所以炎恒一直都很忙碌。
雖然他心裏特別著急,恨不得放下手裏全部的事情,一心一意的找榮幀,但是他知道,有些責任,不是想放下就能放下的。
炎恒著急,生氣,卻又無可奈何,隻恨自己沒有分身術。
所以,他隻能隨時和莫辛通電話,了解進展,而今天,他難得有時間,就約了莫辛出來,卻沒有想到,傅薄洲也會來。
“Anne說,榮清石重新掌握了公司,這也就算了,但是,現在,他開始懷疑,榮幀的事情了。”
炎恒一聽,臉色變得嚴肅。
“我本想,就由著他把公司拿回去,反正集團裏,榮幀依然是最大股東,等她回來,董事長還是她,但是這個榮清石,他現在,已經察覺到事情不對勁了。”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老徐,給了同樣沒有說話的傅薄洲一個眼神,眼神裏的意思,隻有兩人明白。
偏偏被莫辛看到了,他有些不悅。
“徐先生,我之所以請你來,是想請你幫忙的,如今,你卻和傅總在這裏打啞謎,這是什麼意思?”
莫辛的話說的一點都不留情麵,“難道是有了榮幀的消息,故意不說?嗯?”說著,他朝著傅薄洲看過去。
傅薄洲的氣色,看起來更是很不好。
從榮幀失蹤到現在,他就沒有睡過一天整覺。
除了要處理工作,其他的時間,他都在不停的查找著榮幀的下落。
晚上,他也很少回家去睡,大部分的時候,都是留在辦公室。
一方麵,他不想家裏的爺爺和媽媽聽到有關榮幀的事情,留在辦公室,接打電話都比較方便。
而另一方麵,他不敢回去。
回到那間有榮幀氣味的屋子裏。
以前,他也在那裏失眠,而現在,他依然失眠,但是在好不容易睡著後,他就會做噩夢。
夢境各種各樣,但是,總是有個聲音在朝著他喊,‘傅薄洲!快來救我!救救我!’
傅薄洲每每被嚇醒,總是滿頭都是汗。
那個呼救的聲音,是榮幀。
日複一日,睡眠不足精神不振,再加上高強度的工作,傅薄洲整個人,迅速的憔悴下去。
“你覺得,我是那種人麼?”
傅薄洲淡淡的反問,他的聲音有些啞,性|感的薄唇上,也是幹幹的,整張臉看上去,隱隱發青白色。
“我是很想一個人知道榮幀在那裏,一個人去救她,但是,我不會把她的消息藏起來,現在能早一分鍾找到榮幀,她就能早一分鍾脫離危險。”
“哼,誰知道你心裏,是不是這麼想的!”莫辛有些上火,“你不是一直想要榮幀消失麼?你的青梅竹馬,不是一直想要榮幀的命麼!你未來的丈母娘,更是為了你和榮暖以後的生活裏少了榮幀這個礙事的人,多少次對她下手了?!”
“你現在和我說,你想她早點脫離危險,真是可笑!”
“炎恒,你特麼的給老子把嘴放幹淨點!”
傅薄洲一下站了起來,怒火中燒的等著炎恒,“我傅薄洲承認以前是對不起榮幀,但是,她是我心愛的女人,我願意用我的命去換她的安全!你能麼!”
炎恒言語諷刺至極,眼神裏也滿滿的都是嘲諷,“哼!說的還挺像那回事的,誰知道你心裏揣著什麼壞心思!誰知道榮幀這次出事,會不會是你做的!反正,你一直都想親手解決了她!”
“炎恒,你給老子閉嘴!”傅薄洲一個健步朝著炎恒衝過去,炎恒也站了起來,毫不退縮的看著傅薄洲。
“怎麼,想打架?來啊!”炎恒毫不氣短的叫囂。
褪|去了溫文爾雅的外衣,此時的炎恒,暴怒起來像是一頭獅子,炸毛的程度不亞於傅薄洲。
炎恒壓抑的情緒,已經瀕臨爆發。
榮幀的失蹤,像是在他本來就開始冒火的心上,火上澆油。
這麼多天了,他一直都想找個方式發泄一下情緒。
兩人麵對麵的對峙著,氣氛一下子變得很緊張。
“你們這是做什麼!”莫辛看不下去了,冷聲嗬斥,“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兩個還這樣鬧!這是鬧的時候麼!鬧騰一下,打一架,榮幀難道就能回來了?!”
他這話一出,兩人都不動了,氣氛也緩和了一些,卻還是像似一觸即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