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宮子居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小女人,心動的感覺嗎?27歲的宮子居不能說感情史一片空白,曾經,自己也有過,可是那個女人,走了這麼多年,生死不明。
想到這裏,宮子居眼底閃過一絲痛苦之色,曾經的自己,也愛那個女人如命。
清晨,當林薇勉醒來時,身旁早已沒有宮子居的身影,伸懶腰之際,林薇勉手機響了。
“喂。”林薇勉懶懶的接起電話,聲音中還帶著睡意。
“林薇勉,我剛回國就聽到一個重大的新聞啊,你居然爬上宮子居的床?陸北還和林薇雅結婚了?你跟宮子居到底是什麼關係?我才走幾天啊,就發生這麼多事情,我剛下飛機,給你十分鍾,雙手捧著鮮花來機場接我,把所有事情都說清楚。”電話那頭,夏藝這個大嗓門激動的問道,卻還不忘奴役自己。
夏藝,林薇勉學生時代的閨密,一個陽光女孩,夏家的大小姐,自己遇到什麼困難,夏藝永遠是第一個跳出為自己出頭的人,表麵上神經大條,內心卻敏感細膩,最大的愛好就是八卦。
“小藝,你一下問這麼多問題我怎麼回答,而且,什麼叫爬上了宮子居的床,我和他之間本來就沒什麼好嗎?”林薇勉對著空氣翻了個白眼,一臉鬱悶的說。
掛斷電話,林薇勉才悠悠的下床,翻出一件純白的連衣裙,襯得林薇勉更加清純可人,畫了一個淡妝才出門。
林薇勉從出租車上下來時,遠遠的就看到提著行李箱,帶著墨鏡的夏藝,穿著超短褲,白皙細長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引來一大票的男士回頭。
“夏藝。”林薇勉嘴角帶著笑意,喊道。
夏藝看著兩手空空的林薇勉,原本就陰沉的臉更黑了,“林薇勉,你知不知道你整整遲到了32分鍾28秒,你讓我在太陽下暴曬了半個小時,你說你該怎麼補償我?”
林薇勉一臉淡定的看了夏藝一眼:“誰叫你智商低,這麼大太陽不知道找個地方躲躲?”
夏藝氣得剁了剁腳:“我這不是怕你找不到我人嗎?”
“你以為我跟你智商一樣?連個大活人都找不到?”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林薇勉還是主動幫夏藝提起了行李,拉著夏藝去了附近的咖啡廳。
風色咖啡廳
林薇勉將行李放在一邊,點了一杯拿鐵,淡定的等著夏藝發問。
果然,一坐下,夏藝就一臉八卦的模樣:“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你和陸北……”
“分手了。”林薇勉平靜的把那天酒店的事慢慢道來。
夏藝詫異林薇勉的平靜,有些義憤填膺的道:“陸北和林薇雅太不是人了。”那模樣仿佛被甩的人是自己一樣:“最好別讓我看到他們這對狗男女,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
林薇勉看著眼前的夏藝有些哭笑不得,卻又慶幸自己遇見這樣真誠的朋友,這就是夏藝,不虛偽,不做作,敢作敢當,愛恨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