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夜皇等你,限你在二十分鍾內到。”宮子居語氣淡淡,絲毫沒有要給宋嘉淩拒絕的機會,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了電話,宮子居站在落地窗前吹了一陣冷風,臉色有些凝重,片刻後,才拿過外套出門。
夜皇
即使已經是深夜,但是卻依舊不影響這座龐大的地下世界喧鬧的氣氛。
一成不變的金碧輝煌的模樣,各行各色的男女毫不避諱的摟摟抱抱著,白日裏被西裝包裹著的正人君子到這裏卸下那一層虛偽的麵具,猥瑣,放蕩,那些不入流的齷齪,通通在這裏上演,這裏,依舊是整座城市最肮髒,最能看清人性貪婪的地方。
奢華大氣的包廂裏每天都會有不同的男女滾床單,響著震耳欲聾音樂的酒吧裏男男女女微笑著搭訕,舞池裏身著暴露的性感女人瘋狂扭動著自己纖細的腰肢,以吸引異性目光最多為傲,偶爾有家裏的母老虎跑來將自己不老實的丈夫捉回去,捉奸在床的戲碼,在這裏,每天都在上演。
此時,奢華的包廂裏,外貌生得格外出眾的男人慵懶而安靜的靠在沙發上,手裏端著酒杯,輕輕晃了晃杯子中的酒液,仰頭將杯子中度數極高的白蘭地一飲而盡。
一杯接一杯,一雙深邃如湖的眸子除了冷漠,還透著一抹淡淡的落寞。
大約過了十分鍾多分鍾,一直緊閉的門被人大力的推開,一抹修長的身影火急火燎的衝進來,一把抓過一旁的空酒杯,為自己倒上一杯,就如同和水一般一飲而盡。
喝了杯酒給自己順順氣,宋嘉淩沒好氣的將杯子隨手扔在桌上,不滿的道:“宮子居,你大晚上的抽什麼風啊,這麼晚了居然把我喊出來喝酒,我的小藝藝還在家等我啊。”
宋嘉淩哀怨著,還忿忿不平的瞪了宮子居一眼。
宮子居仿佛絲毫感覺不到宋嘉淩的哀怨氣息一般,悠哉悠哉的又一杯酒水下肚,抬頭瞥了他那張極為邪魅的臉頰,不在意的道:“你以前不是夜夜留戀於此麼?怎麼,現在把你叫出來喝喝酒都不願意了?”
“那你太不會挑時候了,我的小藝藝,何況我已經為我的小藝藝改過自新了,現在,我的心裏隻有隻有我小藝藝一個!”宋嘉淩信誓旦旦的看著宮子居,就差對天發誓自己此生“非夏藝不嫁”。
宮子居饒有興趣的看著宋嘉淩此時癡情於夏藝的模樣,還真是被那個女人吃得死死的。
宋嘉淩見宮子居沉默,又得意的道,:“怎麼,宮總裁這麼大個忙人,居然還有時間約我出來喝酒,不會是林薇勉那個女人又給你添堵了吧?我記得你自打有了那個女人,就再也不來這燈紅酒綠的地方了,連我這個兄弟都不要。”
宮子居有些不悅的看了宋嘉淩一眼,不屑的哼了哼,:“都是同道中人,彼此彼此。”
話落,宮子居也不再理會宋嘉淩,一個勁的灌著酒。
“好了,你別喝了,待會喝得胃痛我可懶得管你。”宋嘉淩微微皺著眉頭,抬手止住宮子居準備倒酒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