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林薇勉瞪著宮子居,說出煙穆的身世,拿這份工作對煙穆的重要性威脅自己?
林薇勉心中也是微微一驚,沒想到這樣一個瘦弱的女人身後,原來還背負著這樣一個悲慘的命運。
“我什麼意思,我想你已經知道了,她的去留由你決定。”宮子居淡淡的看了煙穆一眼,又看了看林薇勉炸毛的模樣,心中滿是無奈。
看著林薇勉沉默,宮子居也不再多留,轉身離開。
林薇勉看著宮子居慢慢走遠的背影,不由的垂下眼簾,:“留下吧。”
話落,林薇勉也不再理一臉感激的煙穆,轉身準備去病房看看夏藝。
“啊,這個傷口會不會留下疤痕啊?我可憐的臉蛋。”此時,夏藝正坐在病床上,受傷拿著鏡子,有些擔憂的左看看右看看。
“卡擦。”林薇勉推開門,目光落在夏藝額頭上纏著的厚厚的紗布上。
“薇……薇勉,你怎麼進來了?”夏藝有些尷尬的將鏡子放在一邊去,不知道剛才的話有沒有被聽到。
林薇勉搖了搖頭,沉默著在夏藝床邊坐下,更加內疚起來。
“剛才…你都聽到了?”夏藝看著林薇勉的舉動,帶這些試探的問道。
林薇勉看了看夏藝因為失血而有些慘白的臉頰,沒有否認,淡淡的點了點,眼眶頓時有些紅:“你幹嘛這麼傻,擋在我前麵。”
“哎喲,好肉麻,我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夏藝看著林薇勉一副要哭的模樣,頓時有些慌了,天知道她有多害怕林薇勉哭。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此時的林薇勉就是最好的代表。
“小藝。”林薇勉吸了吸鼻子,等著依舊嬉皮笑臉的夏藝,真是受了傷還沒個正經。
“好了好了,我不開玩笑了,你可是跟著我出去的,我當然要保護好你了,何況,你肚子裏可是還懷著我未來的幹兒子幹女兒,這一次要是換做你摔下去,那後果可想而知。”夏藝安撫著林薇勉,越說越覺得自己說得有道理,真應該為今天英勇的行為點個讚。
林薇勉聽著夏藝分析著,心中一驚,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倘若今天摔下去的是自己,恐怕今天躺在病床上的就是自己了,而肚子裏的孩子可能早就不複存在了。
“小藝,謝謝你,如果我真的失去了這個孩子,以後還不知道我會變成什麼樣。”林薇勉垂著腦袋,緊緊的握著夏藝的手,可以說夏藝對自己而言已經是救命恩人一般的存在了。
“哎喲,你這是什麼話,跟我客氣什麼。”夏藝很是大方的拍了拍林薇勉的肩膀,結果扯動了手臂上的傷口又鬼哭狼嚎起來。
林薇勉有些好笑的看著夏藝誇張的大叫著,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來。
“小藝,小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