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羅塞在這裏!”率先一步來到秦漠和李凱蛑奧羅塞拋棄地點的劉元,朝著自己身後的其餘隊員們大聲的喊道。
聞言,其餘的眾人也立刻的來到了奧羅塞的身邊,看著其實身上幾乎沒有任何布料可言的奧羅塞,每一個人的眼中都通路著震驚和難以置信的神情。
張勇燒的推了推距離他最近的老龍打趣的說道:“兄弟,看奧羅塞現在的這個樣子,剛才那個人怕不是打劫的吧!”
趙龍聽後也不由得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張勇所說的觀點:“嗯,你說的還真有可能,不過剛剛那個家夥這打劫的手法,看樣子還挺熟練的呀!該睡一個老手吧,不然也不會這麼快的時間裏。九江奧羅塞給收瓜的全身上下隻剩下一塊遮擋布。”
聽著張勇和趙龍這不但沒有同情,反而有些開玩笑的說道,周立雖然對此也表示認同,但是自己現在畢竟是兩支隊伍合並之後說選出來的領隊。
所以不管怎麼說,自己現在就算是在想笑,再想去參與這個話題,但是也必須努力的克製著自己。讓自己保持應有的理智和冷靜。
“好了,先別說了,劉元你先把奧羅塞給弄醒,張勇和趙龍你們兩個去找一找,那剩下的半塊令牌在哪裏?”周立稍稍的咳嗽了兩聲說道。
剩下的人去找一找,看看周圍有沒有他們留下的痕跡,順便去旁邊打探一下情況,做一些警戒工作。
有了周立分配任務之後,每個人都去忙自己應該忙的事情,同樣的周立下達完命令之後,此時也並沒有閑著,開始一起幫忙著尋找著那半塊經自己手中而被抵押出去的令牌。
可是不管自己怎麼尋找,周立都沒有在這周圍發現那半塊令牌任何一點的蹤影,而隨著張勇和趙龍兩人臉上也同樣流露出這十分納悶和憋屈的神情的同時,周立心理課就像是掉到了冰窖裏一樣,瞬間變得拔涼的起來,一種不好的預感開始慢慢的在他的心裏不斷的發芽生長著。
在這時,奧羅塞也被劉元給弄醒了過來,不過視乎他還並沒有完全的清醒過來也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上已經基本上是身無寸縷。
隻見奧羅塞他眼神有些恍恍惚惚,有些迷糊的搖晃著自己的腦袋,嘴裏嘟囔著說道:“劉元,這是怎麼了?我這是在哪裏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但覺得頭暈,而且還感覺渾身涼嗖嗖的。”
劉元看著奧羅塞此時的樣子,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沒什麼,沒什麼,說你小子身材不錯,但是這裏也沒有姑娘,不知道你有沒有帶衣服,不過我和你的體型差不多,我就先將我的衣服放在你的身旁,等清醒完了就趕緊穿上吧。”
劉元一邊笑著說道,一邊從自己的魂導器當中取出一套自己的衣物放在了奧羅塞的身旁。
聽了劉元所說的話之後,奧羅塞那原本還有些迷糊,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神誌突然間,你可便恢複了過來,看著自己身上。大片裸露著的身體頓時立刻便將劉元放在一旁的衣物立刻拿了起來開始穿著。
等到奧羅塞將身上的衣物又重新穿戴整齊之後,周立神情凝重地走到了奧羅塞的身邊問道:“奧羅塞,交給你保管的那半塊令牌現在還在你的身上嗎?”
奧羅塞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舉起自己的右手說道:“當然在我將它放在我的魂導器裏麵。”
可是當他將自己的右手舉起來的同時視線也不由的注視了過來看著吃吃,右手手腕空空如也,他的神情立刻大變了起來。
“手鐲去哪裏了?我的魂導器究竟到哪裏去了?”奧羅塞很是慌張的說道,在那魂導器當中,有的不僅僅是自己說保管著的那半塊令牌,有著自己這些年上學時所積攢下來的積蓄,及一些對自己來說有著獨特意義的東西。
周立目光頓時變得冷冽了起來,他將奧羅塞抬起來的右手重新按著放下,冷冷的注視著。這漆黑如夜的叢林說的:“看來他一開始的目標就是衝著令牌來的,沒想到我們這麼多人竟然被一個人給擺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