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情況自然是顯而易見的,哪怕是嗜血魔猿暴發出了它有生以來最為強大的攻擊,是在絕對實力以及血脈的雙重壓製之下,它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無用功。
就連一向表麵上異常冷靜但是心裏卻十分柔軟的朱竹清,看著眼前這實在是殘忍的,不能再殘忍的畫麵也有些不忍直視。
她甚至還有些懷疑,此時這隻正在遭受秦漠慘無人道虐待的嗜血魔猿,究竟和之前追捕自己的那一隻到底是不是同一隻嗜血魔猿!
同時也讓她開始不由得對嗜血魔源產生了一點點的同情之心。
可隨著時間一點點慢慢的流逝,原本在秦漠虐待之下哀嚎不斷的嗜血魔猿,它的哀嚎之聲也開始慢慢的消停了下來。
看著已經倒在地下一潑血泊當中的嗜血魔猿,秦漠有狠狠的踹了一腳,然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道:“爽,太爽了,實在是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發泄過了。”
緊接著他又對戰在數十米開外,已經看的有些吃驚的朱竹清說道:“一開始既然是它招惹的你,那麼它的命還是交到你手上,有你來將它送上路吧!”
“我?”朱竹清有些好奇的問道。
朱竹清看著這個雖然是自己認識,但是長相卻又和之前截然不同的秦漠,竟然如此的虐待一隻魂獸,她實在是想不通,為何同樣的一個人會在如此短的時間裏,除了樣貌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之外,自身的性子也發生了如此大的轉變。
她之前雖然和秦漠接觸的時間並不算長,但是他卻可以從他那時的一舉一動當中看得出來,這是一個性情溫和的人,而不是現在這樣一個脾氣狂暴,而且甚至是有些噬殺的人。
秦漠點了點頭說道:“嗯,”
朱竹清雖然有些並不想向前,但是此時她心中的疑問實在是太多了,她想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需要秦漠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所以他即便心裏十分的不願意過去。但是出於身體的本能還是不由自主的走向前去了。
看著此時倒在血泊當中已經是出氣大過於近期的嗜血魔猿,朱竹清實在是很難想象,就在前不久,它正是威脅著自己生命的存在。
“嗜血魔猿的事情先不著急,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朱竹清將目光從噬血魔猿的身上移開,轉向秦漠問道。
“給你一個解釋?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嗎?”秦漠突然之間被朱竹清頭問的沒尾,很是詫異的說道。
話到嘴邊,朱竹清此時倒也不急,做了幾個深呼吸,將自己的心緒穩定了下來,這才說道:“你究竟是誰?現在的你為什麼和我第一次和你相見時麵容上有如此大的區別?除了聲音之外,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而且你為什麼要故意接近我?皇家獵場那一次我相信是巧合,但是今天你不要和我說也是巧合,世界上根本沒有那麼多巧合,有的隻是人為的安排。”
在朱竹清的提醒之下,秦漠連忙的從魂導器當中找出一麵鏡子,而鏡子當中所反射的景象竟然不是自己偽裝過後的景象,而是自己本來的麵目。
此時他這才想起,那為什麼在一開始朱竹清會沒認出來自己,而且目光之中僅是驚訝和混亂的神奇,原來問題是出在自己這裏。
對此秦漠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從彩參加個人賽的時候,到目前為止他都沒有使用過擬態技能,恢複過自己原本的樣子,所以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突然之間解除了擬態技能,恢複成了自己原本的樣貌。
這突然之間秦漠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向朱竹清解釋這一切,如果說真話的話,恐怕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也都是白白的浪費了,可是如果要是不說的話,那麼結果恐怕也相差不多。
“這個,這個……。”秦漠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可是就在這時,它的瞳孔卻不由得放大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