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的。
她是個怕疼的女孩。
真真的。
墨靖堯眨了眨眼睛,“要不你試試?”
喻色一捅墨靖堯,“你怎麼這麼壞?”這要是試過去,然後真的被打了,她豈不是虧了。
不過這念頭隻是在腦海裏一閃而過,隨即她就反應了過來,就憑這男人從來都是護著她寵著她的,然後又是他親自帶她來的這裏,而不是遊艇碰巧停在這裏的,就代表他早知道這裏是安全的,不安全他不會帶她來這裏。
“你壞你壞你壞。”反應過來的喻色粉拳一記接一記的打在墨靖堯的身上。
不過就象是撓癢癢,墨靖堯微微笑的接收著她的小拳頭,“你要是不喜歡,我打個電話讓人把篝火熄了吧,這個點了,大家都去睡覺剛剛好。”
“你敢。”喻色咬牙切齒的吼完,就一溜煙的飛奔了過去。
已經到了篝火前,和正在走向篝火前的人,這個時候都發現了她。
畢竟,她的衣著還有長相還有氣質,與他們這本地小島上的原始人是完全不一樣的。
根本不用猜,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
一個個的都看著她的方向,臉上的表情也特別的豐富。
有的是好奇,有的是驚豔。
好奇喻色這闖進來的異類吧。
驚豔喻色這麼一個大美人的出現。
她是真的好看。
男人堆裏墨靖堯好看。
但是女人堆裏的喻色也絕對是佼佼者,她是那種不止是好看,還很耐看的類型。
就越看越好看。
越看越想看。
越看越喜歡看。
總之一搭上她的顏,現場的人就移不開視線了。
接收到那一道道好奇和驚豔的目光,反倒是讓喻色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四顧而望,想要先找一個看起來好說話再有點時髦的人搭個話,聯絡一下感情,就見一個腰間係了塊獸皮的男子走了過來,“姑娘,歡迎加入我們的篝火晚會,一起跳舞吧。”
喻色還沒回答,男子就伸過手要拉住她的手,同是另一隻手一揮,就有音樂響了起來。
絕對原始的音樂,全都是現場即興演出。
不過,揮舞的手讓音樂是有了,但是那要拉住喻色的手卻沒有成功。
而是被一隻大掌隨意隔開了。
那隻隔開男子的大掌轉瞬就握住了喻色的手。
“墨少,你……”男子被隔開了手,愣愣的看著墨靖堯。
那聲‘墨少’,隻一聽就知道這人與墨靖堯是認識的,還是有關係的,喻色又一次吃驚了。
她先是看著這男子,看長相真的就是這原始部落的人吧,真不象是用扮相扮成這裏的人的。
但是他中文說的不錯呢,很地道很清楚。
如果他真的是本地的原始人,那厲害了。
“我女人。”墨靖堯冷哼了一聲,意思就是喻色是他女人,所以不管認識不認識,但凡是個雄性的,就不能牽他女人的手。
誰都不行。